姜黼看著她的字和文,覺得自己還有努力的空間。不是人家好他就有空間,估計追不上了)
起頭還稍顯晦澀,很快就如鶴飛、如風雨春煙,最後是花去香猶在。
《放鶴亭記》用酒對鶴。
這《花世》,用鶴對花,對出別樣的美。
生而為鶴必是功德,鶴的來世已成仙?
看這,就像品鶴飲花,花不醉人人自醉。
沒有皇帝也不換的騷氣,有的只是春風與花,好比莊蝶。
人有時候不想做人,那麼花呢?
姜玉徽那點琴藝,抱著琴過來看五嫂。
姜品也過來,扒著桌子看。
姜玉徽將小侄子抱起來。
索靜苓給邊上添一枝海棠。
這垂絲海棠,不是一低頭的溫柔,而全不知花世還是人生?
海棠只是一種花,就像一個人。
不需要代表所有人,修仙修的是個人。
人品人生,花看花世,海棠低著頭,卻有無比的格局。
這不是野心,而是淡然,或是隨風飛揚,對著地、也是一種格局。
就怕認不清腳下更看不清天,怎麼看怎麼彆扭。
姜黼一邊收拾一邊說:“這給我收藏。”
索靜苓點頭,當黼黻的辛苦費。
不,姜黼臉湊過來。
姜品捂眼睛,五叔就是不要臉,要了師父的畫還想親親。
姜潛和夏文沾過來吃飯,拿著畫看。
索靜苓不管,黼黻要給弟弟也好不給也是他的事。
姜潛是嚴肅人:“這暫時別傳出去,否則那些不知道怎麼想多。”
姜玉徽心想五哥就是這意思?清一的字畫傳出去是正常。
不過這時候真不好說。那展覽,到時非得以為、為他們作的。
夏文沾也酷:“博物館嘰嘰歪歪的,妥妥的小人。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對他們好點就蹬鼻子上臉,不好點那不用說、各種陰陽怪氣就沒人話。
姜黼的電話又響了。
姜潛給接。
老頭客氣了:“謙寧從小就崇拜清一,這機會他一定會好好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