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盼他死的,墳頭都長草了。死無葬身之地那不說。
姜黼蹭蹭媳婦的臉,所有人都墳頭長草,他們還好好的。
索靜苓是烏龜,冬天不冬眠,好像一直是冬眠,懶洋洋的。
唯有泛函能撩她一下。
由於泛函分析源自研究各種函式空間,在函式空間裡函式列的收斂有不同的型別譬如逐點收斂,一致收斂,弱收斂等等),這說明函式空間裡有不同的拓撲。而函式空間一般是無窮維線性空間。所以抽象的泛函分析研究的是一般的無窮維的)帶有一定拓撲的線性空間。
姜黼看媳婦太好學了一點。
關鍵是她靈性,若是真搞研究,能搞出不少。
但姜家、或蕭教授都不用她花太多時間,搞得高興就好。
人有時候不用太聰明,不如藏拙。
有再好,那些也浴求不滿,還不如輕鬆一點。
自私?那也是一種選擇。
索靜苓又沒消極怠工,又不用學校的經費。她狀態好了,不是體現在靈性?
姜黼在一邊練琴,《搗衣》他會了。
索靜苓在一邊看,他強的很,只要用心去做,不同的事也能做成。
姜黼再彈《雙鶴聽泉》,應該算《猿鶴雙清》的序曲。
樂曲短小古樸,表現出高人雅士在深山清泉之間,怡然出世的意境。
姜黼起來。
索靜苓坐下,就彈《雙鶴聽泉》。
姜黼認真的聽,媳婦境界比他虛。
高士?似有若無,或許是樵夫?山泉?似有若無,世且不知在何處,何須出世?
這混沌的境界,雙鶴聽的恍惚,不知有形無形,或許就駕鶴飛昇?還是騎鶴揚州?
大仙鶴飛過來。
其實看仙鶴,似聽未聽,它哪管什麼山泉?
天籟,也是在似聽非聽間,認真去聽,就俗了。
大音希聲,大概是這道理。
振聾發聵,未必是對著耳朵吼一聲,那是物理攻擊。
充耳不聞的時候,這就更明顯。
所以,天籟一定要脫其形,得其神。
像寫字,多骨微肉者,謂之筋書;多肉微骨者,謂之墨豬。
這琴不一樣,它能勾動天地。
所以每人彈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