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馥院整個是仿古建築,比古還高檔一點。
索靜苓在屋頂,穿的襖裙,比較方便。
對她來說,裙子不用別在腰上,也是方便的,畢竟偶爾踹人也不是大動作,也不是小動作。
總歸是她氣質帥、沒有拖泥帶水吧。
長髮梳的整齊,沒有很多的碎髮被風撩到,那是騷。
整齊或風騷是不同的審美,整齊不等於端莊,風騷不等於格調。
姜黼穿的長袍,和媳婦就是一對神仙。
從屋頂直接飛上天,或者本就是天上下來。
索靜苓從屋頂下來,樟樹長的好,黃楊也好。
這樟樹就比房子高好多,好在院子也大,並不會很陰。
後邊丹馨院沒種大樹,兩棵棗樹掛了好多棗,很香。
那是桂花開了,香氣就像煙,隨風飄到這兒飄那兒,就像雲,隨心所欲或者心無所欲。
人要像這香氣,而不是腳臭,捂在腳板底。
要通風,頭又不能吹風。索靜苓新的抹額特好看。
這已經成國際時尚,當看著超模戴著老太太的抹額,又讓人想到奶奶鞋。
超模挺厲害的,將抹額演繹出各種風情。
索靜苓就不會那麼土氣,抹額再配頭髮、頭面,美得很。
姜黼守著媳婦,又有人騷擾他。
拿著電話看,壓根不認識。
對面的老頭很厲害:“胥竹青傷了腦子。”
姜黼親媳婦,他們全家都傷了腦子。不,他們腦子本來就不好使。
索靜苓也不知道哪路,慢悠悠的上樓,準備休息。
姜黼拉著她小手,媳婦去哪兒他去哪兒,扔下他是不可能的。
老頭沒等到預期的後果,氣的尖叫:“知道她腦子多重要嗎?”
姜黼很認真的和智障解釋:“一幅好字要裝裱,細心的收藏,每次看的時候都是虔誠的。”
老頭大怒:“別給我東拉西扯,什麼字我不要!”
智障,姜黼把電話給助理。
智障,助理把電話掛了。
老太太又執著的打過來:“胥竹青要拿菲爾乂茲獎,知道什麼意義嗎?”
助理把電話掛了,拉黑。
ai把某一類的電話都拉黑,省的浪費。
網上可熱鬧了,吃瓜群眾一塊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