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摞黃表紙擱那兒,大概還有一點效果,那不正的平安符,沒準是禍。
禍福沒法證明,但誰畫的、終究會認出來。
哪怕那些弄的再花哨。
若是找個美術系的,一天畫一百份沒問題,一份賺十塊錢也是大賺。
和假鈔差不多?看著一樣甚至更好看,就是沒法定效)力。
鶴觀定的每份666,利潤空間當然大。卻不是給人假冒的。
這個防偽最簡單,不在鶴觀買的都不是。
私下裡打著鶴觀的旗號,誰沒點b數?不惹到鶴觀的頭上,他們隨便。
虛素回到鶴觀,就有人鬧過來,說車禍的時候平安符沒保他平安。
這胡扯淡,虛素都不怕記者來鬧。
索靜苓在丹馨院,也不在意。
雨後的荷花開的好,一群仙鶴,一點沒有陰沉,雖然這天不打算亮的意思。
姜黼跟著媳婦,在翠芬亭練琴。
索靜苓手裡拿拂塵,蚊蟲有點多。拂塵長七十厘米,掃的範圍就挺大。
有的八十厘米,和玩雙節棍似得,不能把自己掃了。
姜黼練琴,索靜苓在藕香榭拿拂塵跳。
仙鶴在荷塘飛,風一吹,樹上的雨嘩嘩的。
桂馥院多回廊,不太擔心樹上。
索靜苓的聲音也如空氣之空靈,不緊不慢的腔調,清靜無為。
動靜相合,有無相生,無為不是擱著手,垂拱而治、也是要維護的。
好比永動機,噪音始終存在,就無法永動。問題不大的話,需要人一直看著,延長壽命。
噪音過大、就是亂。
平衡術、其實是次優,甚至比次優還次,不是撂下不管就當垂拱。
姜黼抱著琴過來,拉著媳婦的小手。
索靜苓看他一眼。
姜黼裝的,他知道自己好看,媳婦不用偷偷看。
索靜苓覺得不拉她就好了。
少想。姜黼拉著她回來,丹馨院充滿了家的氣息。
這個家很大,但她很厲害,養出了濃濃的氣息。
有的地方不大,卻生不成人氣。
琴抱到三樓,坐下來養琴。
姜黼厲害,什麼都能做,媳婦在一邊看他就好。
這悠閒的日子,就像男耕女織,關鍵就在於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