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永勳也算索靜苓叔叔輩，特地瞭解過：“就像那年感冒藥。”
姜黼明白。
很多時候是面廣，程度深。
包括撈錢的念頭，全民中毒真是一個很難的問題。
什麼時候都有潑皮無賴，有的想要錢，但做不出；有的沒臉沒皮，什麼都做得出。
索永勳感慨：“新修的宮觀非常多，良莠不齊。很像現在的風氣，叫紅。現在有一大、就是火的廣。火過這一陣如何、有的並不考慮。”
索壯知道：“砸點錢修個道觀，只要能賺回來就沒啥。那些騙錢的都用上。”
又一個說：“正經修道的少，好比那些粉絲，真粉幾萬個，都能吹成幾百萬幾千萬。”
反過來，用幾千萬賺幾萬的錢，還能幹好？
幾千萬註定是賺不到錢。
賠本肯定有，再是看誰操作，這種風頭、總有資本能賺。
二三十個人佔有世界一半的財富，都無法理解。
一億的人堆起來是多少？是一個人的財富。
資本在自掘墳墓。
還有人為資本辯護。
很正常，資本無所不能。它要不是自掘墳墓，它就能活一萬年。
就像文化，資本憑什麼下手？
不憑什麼，憑他有錢。
而索靜苓修道，和那些求神拜佛不一樣。
求神拜佛很多時候還是為賺錢，繞個彎依舊是錢。
比如求個金龜婿，什麼樣算金龜婿？必須得有錢。還得寵媳婦。
女人一方面要強，一方面又要人寵著。
誰都想把好處佔了。
索靜苓喝著茶。吃的村裡做的花生芝麻糖。
這個，不算特別好，但也可以。
姜黼吃一塊，看媳婦慢慢的嚼，不太適合她牙齒。
索靜苓現在牙齒好了，但她很愛惜，不想再沒牙了。
索千禧想起來：“你牙齒沒事吧？”
趕緊換薯片。村裡自己做的，味道可能沒那麼好，但要健康的多。
有的村裡髒，但條件好了，就給自己吃好的。
小孩從家裡翻出不少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