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色挺好。
索靜苓一群坐在樓頂餐廳賞月,雖然沒海上好。
窗都開啟,夜風還不錯,不時有飛機從月下飛過。
華亭市繁華,各種燈將夜照的,明月也顯得孤單,星星被扔的老遠。
花園佈置的更美,有不少的表演,比如有笛子。
月下吹笛,愈發月涼如水。
原本喧鬧的環境,冷清下來,這是獻給清一仙師的。
接下來的二胡也是大師,這一首《二泉映月》在辛酸之餘,更多了一種超脫。
原本的深邃,掩藏起來,就像大海,一陣風吹過,霧繚繞的仙山。
山上不論是仙,還是自己的本相,變得清明,一如這月。
猶如一生,有了飛昇之意向廣寒。
不少人面面相覷,更多人發現,月亮好像一直沒下去,雖然時間沒到,但像暫留。
大師向清一致敬,酣暢淋漓,琴藝好像提升了。
一片掌聲,出場的是琵琶名家,彈奏的是《春江花月夜》。
華貿大廈是好位置,樓頂也美麗,再由名家演繹,這是絕美的畫卷。
索靜苓聽的很過癮,好東西、就像美人,總是叫人愉悅的。
姜黼拉著女朋友的手,這欣賞能力也不是一朝就有。
不信、這兒好多聽的雲裡霧裡,大概知道還行。
換一個來絕對聽不出。
周郎顧曲,曲有誤周郎顧,為什麼別人不顧?不只是周郎長得帥。
可能周郎有強迫症。別人聽出錯了,不那麼較真,或者給人留面子憑腦洞畢竟真相不可知)。
兩個鋼琴大師,能聽出差別的有多少?
這位年輕的鋼琴演奏家,簡單粗暴的來《月光曲》。
《月光曲》還編了一個故事,有個臭皮匠,發揮想象“忽然,海面上颳起了大風,捲起了巨浪。被月光照得雪亮的浪花,一個連一個朝著岸邊湧過來……”挺像伯牙和鍾子期。
或許音樂就是這麼動人。在這個平凡的月夜。
樓頂人很多。
雖然這不是音樂廳,但表演的都很認真。
沒有一個敷衍的。觀眾也沒吵鬧。
曲終,掌聲響起來。
年輕的鋼琴家非常激動。
大家的心跟著動,甚至羨慕他,可以走到清一跟前。
小夥子拿出一個本子、一支鋼筆,臉紅的、結結巴巴的:“清一能給我籤個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