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靠她一個。雖然有找她約歌,那是別人需要。
所以:清一要帶上董音,大家抱團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姜徽文覺得:“帶上趙靚和王娜不是多大的事,可以先從配角開始。”
趙靚有夠拼。
何況換一個,能保證以後嗎?
有的只是沒爆出來。更噁心的多得是。
索靜苓又填一首《雨中花令》。調其實是現成的,這個《雨中花》容易和《夜行船》混淆。
近鬢彩鈿雲雁細。好客豔、花枝爭媚。學雙燕、同棲還並翅。我合著、你難分離。
這佛面、前生應佈施。你更看、蛾眉下秋水。似賽九底、郵他三五二。正悶裡、也須歡喜。
看大佬的。
千古都門行路,能使離歌聲苦。送盡行人,花殘春晚,又別東君去。
醉藉落花吹暖絮,多少曲堤芳樹。且攜手留連,良辰美景,留作相思處。
同樣的《雨中花令》差的很大。
剪翠妝紅欲就,折得清香滿袖。一對鴛鴦眠未足,葉下長相守。
莫傍細條尋嫩藕,怕綠刺、罥衣傷手。可惜許、月明風露好,恰在人歸後。
索靜苓改改,覺得還可以。
她那時不流行填詞,但填的也不少。沒事了,除修道,就是給自己找點事。
春雨下著,填《雨中花令》也有趣。
姜徽文拿手裡看,這詞必火。
姜玉徽好奇:“你不填水調歌頭?”
索靜苓說:“填著玩,不強求。”
非要整個什麼,那可能不如人意。
姜徽文考慮怎麼合作。想清一仙師專門寫歌,還真是臉大。
現在蹭上她絕對紅。
姜徽文也不需要蹭,只是工作如何做好。
姜越就不管了。
姜玉徽去抱了琴來,不知道《雨中花令》的調。
索靜苓彈一遍。
幾人都錄下來。好聽!
隨著她越來越熟練,真是出神入化,隨時能將人魂兒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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