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不到二樓的高度,四面漏風,這會兒吹著涼,但也有雨中登山的意境。
魚在這天兒閒不住,水乾淨,就看魚游來游去。
沒帶披風,姜黼摟著小姑娘,臉貼她的臉,不算涼。
索靜苓就是覺得他膩。
姜黼就是想親她,看她金燦燦的眼睛。
索靜苓肚子一動,一股子清明粿的味兒。
姜黼就在她嘴唇蹭,她嘴唇好看。
索靜苓心想,和豬頭肉差不多。人頭和豬頭多大區別,實事求是的。
姜黼喜歡的就是她,蹭的昏昏欲睡。
索靜苓能說什麼?若是倒這兒她指定不管。
姜黼現在深多了,抱著她下去,回屋。
屋裡暖和,坐電梯到二樓。繞到前邊屋,實在是寬敞。
索靜苓心想,好在這兒人不少,少了都會慌張。
溫稷坐在一邊玩。五哥不急著去醫院,他更不急。黎家有什麼好急的?
不是有沒有事以後求黎家的事。以後求到黎家他能安神?
索靜苓回到臥室午休,非常的安靜。
她這邊面闊三間、進深三間總共算九間房,她就跟九宮似得落在正中間。別的房間都沒人,豈能不安靜?
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沒什麼。皇帝一個人住的更大。
他有方方面面。索靜苓也有。
閉上眼,外邊的冷風冷雨無關。
姜黼在自己臥室,抱著被子好像抱著小姑娘,有點猥瑣?
睜開眼,好像睡的不錯。
姜潛在外面,手機沒電、已經充第五回。
姜黼出來,依舊穿袍子,不是白大褂,但很有職業權威感。
姜潛不知道五哥什麼職業,和清一一樣、比較複雜。
姜潛穿的薄毛衣,春捂秋凍,他不需要美麗動人。
溫稷藍織金的袍子花裡胡哨的,挺適合他青春靚麗。
姜潛說:“幾個老道和黎家搞一塊,有岳家摻和。”
姜黼隨口說:“沒在青雲市?”
姜潛輕飄飄:“暫時壓著。”
溫稷接話:“讓清一去接鍋?”
一群不要臉的。說自己多道貌岸然,將這鍋甩了繼續裝腔作勢。
就像很多外行裝內行,把內行氣的夠嗆。所以很多內行不願理這些烏煙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