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前兩天。
桂馥院的男主人還沒回來,丹馨院的女主人很歡快。
吃過午飯,陽光明媚,頗有幾分春意。
索靜苓站起來,從衣架取了披風。
白倩楠過來幫她收拾好,頭上繡的抹額是好看,但她真的一點不為男人操心?
白倩楠想想也沒錯,女人別太惦記男人,淡然的心長壽。
這風衣也好看。
雖然索靜苓看著一般,出餐廳,到後邊去賞梅。
或是天暖,梅開的比較多,春意顯得更濃。風一吹春天就到。
索靜苓坐在亭子,有一點陽光照進來,兩隻仙鶴對茶花表示什麼。
索靜苓琢磨著,畫仙鶴與茶花?難道不是配那邊的松?
仙鶴看她,垃圾。
仙鶴腿長,慢悠悠走到亭子跟前,伸頭。
索靜苓習慣的擼鶴,畫茶花似乎不如畫人,畫自己就算了。
擼一把鶴,她上二樓,休息。
衛生間的窗外是亭子、茶花,不過衛生間窗內是浴缸,一般的不會站那兒看。想看在書房就挺好,能賞梅。
要過年,都是挺忙的。
白倩楠跟著幾個忙上忙下,把丹馨院收拾的乾乾淨淨。
這就是她家,幹到七十歲,能幹二十多年,或者給女兒帶孩子。
也不對,過兩年白婧結婚,到二十多年小孩都上大學了。
白松現在身體真好了,七十多歲有的上山砍柴,他能幹的不少,或者打打下手。
這算父女相伴,院子裡幾個人熟了,就這樣。
回白馬鎮,也不知道他們熱一陣還是一直熱鬧,白松還不知道在這兒享受?主要是有事做。沒事做就受不了。
這深宅內院一個老頭在這兒,他是長輩。
白婧回去看了大姨,憋一肚子氣回來。
白倩楠看女兒,人沒事就好。
白婧不氣了,和媽、外公說:“那不是做媒,是強。”
白倩楠拍拍女兒的臉:“我女兒長得好,他們在做夢。”
白婧上二樓,在媽媽屋裡換一身下來,捋袖子準備幹活,年前都這樣。年後有的玩。
白婧過了年才二十六,真是膚白貌美,或許也到催嫁的時候。
但自家不催,關外人什麼事?
白倩楠自己沒嫁好,白婧有金家太子爺,不急。
一聲鶴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