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這兒也下雪。
姜黼起來,好想小姑娘。
溫稷心想,五哥是睡前想、否則他睡不著,睡醒也想、每次睡醒都想作妖。
姜黼看看時間,給牛妽打電話。
牛妽把電話給小姑娘。
姜黼將自己收拾的特帥,外邊雪厚,屋裡很暖,讓人血液流的快。
溫稷伸長耳朵,聽那邊沒聲音,這就對了。
姜黼看蠢萌的弟弟,把自己拍了發過去。
那邊還是沒反應,姜黼相信她一定認真看,她觀察世界的時候就是這樣。
溫稷看五哥臉上的騷氣,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據說又搞的最新裝置,心是不是黑的都能查出來。良心會不會痛、不用說,因為痛會牽動神經所以測神經就行。
姜黼撩小姑娘:“中午吃什麼?”
索靜苓淡淡的:“忘了。”
極度不耐煩,姜黼撩的愉快:“下午準備做什麼?好好休息?”
溫稷覺得現在有個神奇的問題。
清一在美術館畫的、屬於誰?
其實扯這,是要挑撥。
照自然的說,清一畫的,誰能否認?至於好處,是不是俗的不能再俗?但這俗世,一天為這絞盡腦汁,編出多少花樣,多佔點再多佔點,永不滿足。
清一是真不在意,但有人想從中撈好處。屬於清一還是美術館,區別大了。
不過是一些搞出的規把)則戲),用在這幅畫上,顯得那麼滑稽。他們就能高高興興的玩,還覺得自己聰明。
像五爺的文章有幾個真看懂?他們不搞這,他們就是玩資本。
一切為資本服務。好在五爺自己有資本,不會被欺負。
若是沒資本,看一個神醫能活到現在不?
最終都是要屈服在哪方,沒有人能逃過這個圈。
所以,別看清一畫的一團墨,大師就在於黑暗中的真相,一般人眼睛是看不穿。
而清一不同的地方,在於濁中清氣。
但留三分清氣,世界就不一樣。
吾家洗硯池頭樹,朵朵花開淡墨痕。不要人誇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
姜黼強撩小姑娘,在她煩躁之前,掛電話。
溫稷心想,五哥又活下來了。
別以為下雪,要打雷照樣。自從有風劫,沒準有雪劫,冰劫都知道吧?
姜黼穿上大衣,琢磨著帶小姑娘來賞雪,一定能作出好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