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笑的蹲地上，誒媽呀，站起來問：“他怎麼說的？”
柳影學著大提琴的樣子，低聲重複，又說：“我也覺得不是好人。”
曹清忍住笑，前方是圖書館，曹清低聲說：“盯上你是可能的。”
柳影嚇一跳。
曹清拉著她胳膊，還沒說呢來兩個女生。
她們是大一，來的美女是學姐。
學姐這冷天紫色的風衣格外的貴氣，和柳影說：“你被盯上了，我們也盯上他。”
柳影眨眼睛，和曹清對視。
曹清格外有興趣：“之前閻家不是來洗腦？”
學姐一笑：“聰明的學生多，總有一些不那麼機靈的。”解釋一下，“他們目標是比較乖巧孤獨、也會選有性格的。”
柳影宣告：“我不孤獨。不過，大學城壓力大，大家都忙著學習，誰會成天一塊玩？”
學姐笑道：“忙於學習的、腦子有時候轉不過來。被三言兩語套路。”
曹清好奇：“目的是什麼？”
學姐說：“這一次，衝的是清一。”
曹清聲音、硬給自己嚥下去：“那完了，她是清一死忠粉。”
學姐搖搖頭：“有些東西自己都沒發覺或面對，目前被坑的，有五六個，對了他們下手的一百多個。”
這比例看起來不高，鬧事卻足夠了。
曹清問：“你們就看著？”
柳影卻覺得：“有些事不好摻和，她或許期待這種機會。這不是騙子常用的嗎？若是對高富帥少一點想法，就不會那麼容易上當。”
曹清搖頭：“有的拼死拼活考到大學城，目的就是高富帥。”問學姐，“聽說豪門公子另有圈子？”
學姐笑道：“誰沒有自己的圈子？”
曹清了然。人家沒到學校，頂級的就那麼多，就是一個圈子的。
柳影問學姐：“需要我做什麼？”
不是太信任，學姐沒關係：“提高一下警惕，很多被騙的都覺得自己不可能。有些東西，自己確實沒那些摸的透徹。”
曹清好奇：“我想知道他們做什麼？”
學姐沒隱瞞：“比如很多人等著清一來，她開學到現在就沒來。就算來了，肯定各種特權，都是天之驕女心裡會不平衡，再比如這樣那樣的。”
曹清和柳影對視，懂了。
柳影突然想：“我要不要套一套他？”
學姐忙制止：“沒受過訓練、沒經驗，千萬別做。陷得深也未必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