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黼看都不看錶妹。
表妹只好刷存在感:“五哥怎麼沒睡到重陽?”
姜黼使殺手鐧:“你要不要早點嫁過去?”
穆靄登時氣的!還是五哥嗎?
姜黼腦子清醒一點,是不合適,給表妹賠禮:“咱家姑娘要矜持,不急著嫁。”
穆靄沒哄好。
姜黼看錶妹都大了,親親抱抱顯然不合適。轉身抱她師父,有沒有安慰一點?
穆靄能說什麼?上東廂房,練琴。
姜黼可以黏著小姑娘不放了,親親,各種親親。
白松得繞路,繞的好遠。
姜黼拉著小姑娘到後邊轉。
索靜苓是忍著他作。
溫稷總覺得,五哥越好越能作,以後肯定會打起來。清一的法力又強了,到時咋整?
後門外,白倩楠也好奇,“太上感應”其中“太上”長得特好,“虛極靜篤”其中“靜篤”長得挺好,不是別的字不好,而是經過甘露,這都長得好。
稍微一修剪,八個字就有型了。
仙鶴飛過來看,這有什麼好看的?
索靜苓擼鶴,秋天到,簡直是鶴的日子。
秋高氣爽的時候,天上飛著鶴,哪個不期待?
索靜苓和三姑說:“有人惦記補水甘露,有的惦記鶴舞、生日的時候請幾隻鶴去轉一圈。”
白倩楠要笑死:“多了就沒意義了。”
索靜苓正兒八經的:“又要多、又要意義。”
鶴唳,走了。
白倩楠愈發笑,鶴又不花錢。
誰說的?鶴城花那麼多錢。索靜苓是說著玩。
姜黼拉著小姑娘,爬到後邊亭子上。
這兒不錯,木芙蓉開的好,一些菊花擺出來、開的也不錯。
金燦燦的秋,後邊山上爬著一個大南瓜。
索靜苓心狠手辣,就摘這南瓜,做南瓜餅吃。
姜黼脖子涼一下,覺得小姑娘掐脖子、拿刀削皮,有一種殺氣。
溫稷在一邊瞅著五哥,再看小姑娘蒸了碾成泥,很熟練,平時沒少幹。
姜黼不怕死,抱著小姑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