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邊，幾個都是拉虛素入夥。
虛素看的很明白：“你們把我當網紅？”
這位道士和虛素差不多大、但狀態比他好得多：“你總不能一個人。”
虛素說：“天地間不都是一個人？”
這道士臉皮厚：“你沒修過道。”
虛素說：“網上不都可以？道德經我能背的一字不差，你們誰能？”
另一個不屑：“修道不是道德經。”
虛素淡然：“我修的是道德經。”
又一個不屑：“你能懂嗎？你都沒上過大學。”
虛素就不問候他跑來做什麼：“網上都有，社會是最好的大學。”
一個女的指著虛素罵：“你弒父！”
虛素不和她爭：“汝身非汝有也……是天地之委形也；生非汝有，是天地之委和也；性命非汝有，是天地之委順也；子孫非汝有，是天地之委蛻也。”
完美。
胖道士來說：“你悟性很好，以後還是需要交流。”
虛素點頭。
胖道士走了。這人都沒好，逼著他做什麼？
大家更多是好奇。
能被點化、不是傳說嗎？裝模作樣的不算。
虛素很平和，不是知道要死的灰心喪氣，而是看開的從容。
現在就不會再拿刀殺人。
過去、對他是恥辱，他也不會覺得辱了。
過去都過去了，沒什麼說的意義。
道德經是過去的，這若說起來就沒法了。
病房，幾個糾纏著要聽琴。
虛素沒有。
護士也沒有。
一群要聽只能去找清一。能點化虛素的，是怎樣神奇的？
隨著翁逖痴呆，音樂會被吹成千古絕唱，絕的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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