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馨院。
吃過晚飯,索靜苓散步。
姜黼愉快的拉著她手,就像老夫老妻。
穆靄覺得五哥要完。反正春花都開過了,後邊,芍藥接著牡丹開。
索靜苓更喜歡站在茅屋,看綠油油的菜地。
姜黼覺得茅屋修的對極了。沒茅屋,看菜地都沒這意境。
從屋裡搬摺疊凳出來,坐在屋簷下,看晚霞,雖然只有一片菜地,這空間差不多了。
就像書齋不可太敞,臥室也不能太大。這地主要不是種菜,是怡情養性的。
索靜苓是種菜。
姜黼拉著她,這種菜就是修道,和菜農不同。
玩著她手,個子長高,手指長了,拿指甲剪來給她修一下指甲。
索靜苓好像很久沒自己剪過指甲。指甲硬,也不會劈了。靜妃娘娘能將自己指甲玩劈才奇怪。雖然以前也沒長指甲。
剪短短的她也不在意,大拇指留一個,偶爾掐東西。
不是掐黃瓜,所謂指甲髒,經常洗乾淨就好。
姜黼知道女孩子愛美,小指甲給她修的格外好看。問:“要不要用鳳仙花染一下?”
不要。
姜黼看她懶的,親她臉都不動,拉著她從西邊到前邊。
美人蕉已經開花。
白倩楠在西廂房門口說:“這邊要不要種兩棵棗樹?好像門前雙棗大吉大利。”
索靜苓點頭。
棗不會太高,最主要是不會枝繁葉茂,秋天的時候碩果累累,冬天又落葉了。
棗樹雖然有刺,並沒那麼危險。
或許是考慮到棗能當飯吃,不是一次吃那麼多,而是有飯一樣的基本作用,種上兩株是一種保障。以前缺食物的時候不少。
姜黼立即叫人來,現在可以種,美人蕉也能留一些。
穆靄過來看:“就在這角上種,到時或許在二樓摘棗吃。”
索靜苓搖搖頭。
摘的不好摔出來。有刺也是有一點危險。
白松過的很舒服,猶豫要不要回家。
姜黼開口:“舅公在這兒安心待著。林寶茵還作,鬧的你不安生。”
白松嘆氣。林寶茵是他外孫女,鬧他好像都理所當然。
賈端明、以及林寶茵都被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