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徽叫:“姐姐,你檸檬吃完了,檸檬樹落這兒了。”
女生頭也不回,揮手大方:“送你。”
其他人散了。又不想做檸檬精。
這隨便寫寫畫畫,又把何老激動了。吹捧是不存在的,自己果然是適合考古,多麼的精彩。
姜黼拉著女朋友過來看。
這會兒很忙。經過一夜的努力,搬出來一批陶。
專家站在一邊,興奮又比較迷的是:“這究竟是陶窯、是儲藏室、還是別的用途、不得而知。但陶的工藝很高,又像沒使用過。”
從窯裡沒搬出來,還是收藏的沒用上。
陪葬看著不像。
但誰知道會不會別的?
腦洞一開覺得後人造的假遺蹟這腦洞太大了。
現在假的太多,但下溝文化遺址已經基本確定是五千至六千年前。
而這個時間段,別的遺址研究表明,應該是無窯燒陶,也沒有這麼精美。
所以,下溝文化遺址可能拉開文明的另一扇窗,使得考古界興奮。
索靜苓覺得:“每個時代都不乏奇葩。”
一群人看她和五爺。
氣氛就奇怪了。
索靜苓眨眼睛,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姜黼看的心疼,拉著她走,親親。
一群人摸摸腦子,默默的將奇葩劃重點。
也許某個時候,出了一個出類拔萃的,不容於世。或者幹出什麼驚世駭俗的。
沒留下來的東西太多。奇葩、也許正是本質。
這不影響其價值,反而刺激了一批腦洞。
就像一個部落,既生瑜何生亮,瑜帶著一支人,去搞點別的。
搞成的少搞不成的多,最後都消失在歷史長河。也許只是不想人知道,默默的過平淡的日子。
真的隱士,敢於抹掉一切自己存在的痕跡。不被人知道,就沒有議論,不損其德。
現在人議論聖人的時候,都沒有一點敬意的。
可見那是真正的高人。
在抹掉痕跡的時候,落了一些,被後人窺到一點。
仙鶴飛來。
姜黼拉著姑娘跑步。
跑就跑,索靜苓長腳了又不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