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溫稷跳起來,三秒鐘衝到東邊,看索小姐內室門口摔死一個。
這是內賊,溫稷也不奇怪,否則他為何親自守著五哥?別人就沒有百分百放心,就算兄弟也是,他知道自己心就行。
這還沒死,但絆了椅子將自己摔成傻嗶,也是稀奇。
溫稷將內賊拎出來,交給夥計,去炮製了。一千零一個理由他都不聽。
至少現在索小姐是五哥的命,動索小姐就是動五哥,溫稷和他講道理才奇怪。
姜潛過來瞧一眼。
溫稷看看門口的椅子,替五哥擔心。
得罪一個仙師,死也可能比較花哨。
姑娘下手是一點沒客氣,溫稷不確定會不會被絆。
有時候就像鬼捉了腳,這正好是夜裡。
越想越可怕,寶寶一身雞皮疙瘩,都怪五哥。
大半夜的,溫稷不好久留,帶上門走。
堂屋,亮著一盞燈。
夥計過來,對著溫爺無語:“你一定猜不到。”
溫稷踹他:“那還讓我猜?”
踹不著:“錢伊琳出來了,簡直有媚乂術。”
溫稷真是目瞪口呆。姜家的人,能被錢伊琳媚了去?就算有別的原因,但、能說什麼?只能說錢伊琳夠賤。想上天是不可能的。
夥計也覺得奇:“那誰不是死了嗎?還想利用五爺?”
溫稷摸摸乾淨的下巴:“利益大著呢。”
夥計點頭,作為男人,狠,不一定寫在臉上。
主意打到姜家來,這賬肯定要記的。動仙師,大概是想嚐嚐雷劈的滋味。
雷劈是仙師的本事,姜家自己要做好,這若是動別人,家賊總是最難防。
早起,索靜苓開燈,看門口翻倒椅子,椅子是常用的。
梓彤過來,看椅子上口紅,驚訝:“你用口紅畫的?”
索靜苓在衛生間洗漱,眨眼睛。
梓彤看她眼睛,確認過眼神,或許口紅比硃砂管用呢?高道要不要用口紅試試?
小仙女早就將口紅開發各種妙用,比如做眼影,做腮紅,做畫筆,眾所周知的還能吃。
有更要緊的一件事,再不許弄花兒,弄粉兒,偷著吃人嘴上擦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