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室,索靜苓睡醒。
給自己換一身,下午稍熱。
這邊的更衣間,快塞滿衣服了,有點像清倉大甩賣抱回來的。
下午不戴帽子,將頭頂的頭髮隨便紮起來。找到一支金簪。
這叫福字簪,簪頭一個福字,這一般是男子用。
索靜苓出來,推開窗,看穆小姐在那兒練琴,真是刻苦。
穆靄朝這邊看一眼,兩邊離著一定距離,很好。
索靜苓沿著窗,從外書房前出來,再拐過去,到廂房的廊簷。
這一片是不錯的地方,最頭上對外,修的一個花窗。
西邊的太陽照過來,廊簷沒封,但可以掛簾子。
穆靄停了手,看著索小姐,這走過來、才是絕世美人,演繹著什麼是古典美。
不只是古,這種優雅從容,十五歲是學不會,但得學,以後就會。
索靜苓在二樓,看一樓西廂房門口,白婧接電話怎麼了?
穆靄才過來不急著學習純粹新鮮),拉著師父下樓還沒轉夠)。
只是,師父走的太慢了,穆靄心想山上轉還罷了,這在家裡、有事,還這麼慢吞吞。
白婧看到靜苓慢吞吞,反而靜下來。
索靜苓沒走廊簷,這天好,從中間過來,停在桂花樹邊。
白婧被吸引。所謂人比花嬌,人能和桂花比?桂花綠,索靜苓也有桂花的氣,不是玉樹臨風吧,或許常綠,或許人得像一棵樹,哪怕不那麼高。
這樹直,靜苓站的正;桂樹的直與松樹之類不同,枝繁葉茂。
索靜苓問:“心亂了?”
白婧苦笑:“有個同學糾纏他。”
索靜苓說:“打她電話。”
白婧打過去,擴音。
買梓瑜帶著勝利:“我再給你介紹幾個同學。”
索靜苓問:“介紹客戶,買符嗎?五雷符,一百萬一張。”
白婧忙說:“太便宜了,一千萬。”
索靜苓想想也是:“買十送一,有全家套。”
那邊啞了,白婧一口氣出了,掛電話。
白倩楠站在門口,問:“靜苓真賣符?”
索靜苓繃著臉。
白婧爆笑,扶著廊柱笑彎了腰。
蓁蓁在一邊樂:“雷劈挺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