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上開了,夕陽五彩絢麗。
姜璿領著一群小的,山翁和何方都上來玩。
這天色太美了,能畫下來還是入詩?
空地上,樹基本幹了,風吹著涼意,秋高氣爽天先現仙氣。
索靜苓還在搞鶴步。
一群看的暈,看兩隻鶴挺精神的。
山翁入迷了。算起來,模仿的神仙,鶴又叫仙鶴,所以,全靠腦洞哪比得上模仿仙鶴?
關鍵得小姑娘跳的好看,還得有藝術細胞,有的為何越搞越不上檔次?
索靜苓跳的好,幾個小姑娘都想學。
穆靄問郎嫀:“你學過跳舞?”
寶寶沒學過,抱著太外婆哭。現在學還來得及嗎?
穆靄練過,她不是走藝術路子,只是練過一陣。師父教琴,一日為師她會什麼徒兒都得學,這麼好看、親傳、不學是傻。
姜璿抱著幾隻猴子,幾個又學去了,能學到多少純看高興。
暮色,索靜苓要做晚課。
一群看著姜黼、笑的特別不那厚道。
七夕,月色明。
姜璿問清一仙師:“中元節做齋醮嗎?”
索靜苓眨眼睛。
姜黼拉她手:“做一場?”
姜璿問:“想給你奶奶做?若是放河燈,可以選在河邊。上面沒什麼人,若是選在山上也行。”
索靜苓看,怎麼越來越多?放河燈、算是放過。
姜璿笑道:“你隨意。”
自然與亂造不一樣,儀式是造出來,然而真正懂自然,好比鶴步,就夠了。
前人造的,經過某些的手,改的面目全非,就像那些抄的。
陸游曾經講過一個段子:有位教官給學生出了道《易經》題:“乾為金,坤又為金,何邪?”學生們大惑不解,拿來正版一對照,原來原文是“乾為金,坤為釜”。再一問,原來老師拿的是盜版書——麻沙本。
還有個段子。有一版麻沙本的《道德經》,前頭幾頁還是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後來突然就冒出來一句“佛說是經已,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等,聞佛所說,皆大歡喜,信受奉行。”這就是: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是一家。
三教如何成一家,麻沙的功勞怕是不小。
像很多東西,吃瓜群眾傳著傳著就走樣了。
現在求證還算容易一些,古代呢?
只有修到姜璿這樣,才能看透一些。
才有返璞歸真吧?
那些花哨的,沒必要了。誰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