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靜苓也喝一碗,這燕窩挺好。
姜黼拉著小姑娘坐,換了傢什,給她梳頭。
鶴在一邊起舞,表示好開森。
有幾隻天鵝飛過來。
看情形,人喜歡湊熱鬧,鳥也喜歡,那些想吃天鵝肉的除外。
姜黼很細心、老司機了。
索靜苓頭髮現在長度很好扎,頭上分成四綹,一綹編一溜辮子,頭上再戴個小帽子。不戴帽子她會頭冷,這頭髮還是少了些。
姜璿看半天,弄挺美的為什麼戴帽子?她都沒戴。
姜璿想想,弄個抹額來,白髮戴個這還不錯。
何翠藍有點疑惑。
姜璿笑道:“若是吹空調,頭最好護著。平時不覺得,痛起來不好治。”
何翠藍看清一,問姜姑婆:“冬天在屋裡要戴咩?”
姜璿笑道:“有布的有皮的,布的一兩層,出去了戴皮的。”
何翠藍懂了。冬天不能光頭出門,不是冷不冷的問題。
索靜苓起來,領著鶴,一塊去水庫壩玩。
水庫這在山間,早了很冷,太陽出來還好些。
鶴偏冷,這天兒舒服的多,到秋天應該最愜意。再冷了,像遷徙,它也不是喜歡太冷。
但這片、符合它遷徙地,只是沒大片的水。
何翠藍擺開了畫鶴。有這麼好的機會不多畫,對不起自己。
不過,雖然頭一次清一畫的、讓鶴都看不下去,她畫的還不如清一,這沒什麼訣竅,就是多練。
索靜苓坐在松樹下調琴。
鶴雖然與松不是一撥,勉強往松樹來,邁著大長腿溜圈。
琴就是適合這環境,需要的是環境,以及三五人。
而不是一大群,都是聽不懂的。
好比瀟湘水雲、醉漁晚唱、平沙落雁,雖然不是找落雁的地方,但自然的環境更有味兒。
現在人為何不能在這種環境聽琴了?為何都得音樂廳?
其實那些露天音樂會,廣場表演,都是好得很。
不去講那些,自己的文化找自己的地方。
姜黼過來撩小姑娘:“鶴園可以修琴臺,四面開闊,聽琴的得離的遠,彈琴的聽不到掌聲。所以彈和聽都各在心情。”
索靜苓看他。
姜黼看她漂亮的眼睛,親一下。
朝陽照過來,索靜苓琥珀色的眼睛,非常的神秘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