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靜苓站起來，該去洗洗睡了。
一隻鶴站在她身邊，像是打量她。
索靜苓繃著臉。
姜黼問鶴：“晚上不休息？”
鶴瞧他一眼，繼續看索靜苓，鶴與姑娘的畫風很合。
索靜苓摸摸鶴的頭。
鶴似乎很舒服，展翅飛走了。
姜黼琢磨著：“這邊是不行，那邊的水庫可以修一下，田裡留一片，小群的鳥可以停留。”
大叔說：“山邊幾塊田不想種了，就是要蓄水，不過夏天水多。”
姜黼順帶給幾位老人解釋：“瑤山山脈、這是山區，要開闊的沼澤是沒有，得往南去。不過小片的可以。”
山翁知道：“這是保護區。”
姜璿開口：“若能養這些鶴，比種幾畝田好。”
關鍵是，山裡田少又不怎麼好，收拾收拾，鶴就像有個莊子。
姜崇說：“那邊還涼快，幾棵老松，或許鶴真能站在松上。”
事實上鶴與松不合體，但鶴哪天真想站在松樹，未必不行。松樹又沒什麼怪毛病。
小夥好奇：“松樹很老嗎？”
姜如年笑道：“不遠的，明天可以過去看。”
何翠藍手有點癢。
何方樂，反正三春市是好地方，看似尋常的景，處處皆是畫，畫不完。
畫未必要有名的，就像演員未必要最美的，反而看出畫家的功力。
老人都被鶴勾著心思，松鶴、實在是美好的願景。
索靜苓回到屋裡，這和下莊差不多。
有一張床就夠睡，架子床掛著帳子，讓蚊子乾著急。
擔心夜裡涼，所以床乂上有兩條薄被，一條涼了就再蓋一條。
風在外邊吹，這自然的山，比城裡自然的多。
靜妃娘娘很久沒聽了。
外邊好像還有睡帳篷，房子不夠，搭帳篷是方便。
以前也設帳。
以前都遠去，今宵入夢來，夢不曾有，來不曾來，月光照在窗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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