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註定是不眠夜。
索家村這小地方,都能鬧到半夜。
一群人擠在索壯家裡,當乘涼,空調開到十八度還熱,臭烘烘。
現在農村的都洗香香,但有的臭是骨子裡的。
索壯坐在主位,穿著t恤,依舊是平頭,想想對索家村的影響不小。再看索千虎和索來飛,準備逼宮?
索千虎在服裝廠的事上,沒佔到好處,反而是笑話,總覺得要補償他。
索來飛沒撈到好處,反而搭上不少,這是不能忍。
索壯喝著茶,事情鬧這麼大他也穩不住,但可以看這些要怎麼搞。
索來飛說:“有人談好了,投資十個億。”
十個億!大家都倒吸一口氣,涼快多了!
索來飛再扔涼塊:“三春市開發,至少提供十個機會。那是上千億的專案。”
上千億!手指縫漏一點都夠大家吃的。
小夥在一邊玩手機:“白舅公把畫撕了。”
“不可能。”索千虎斬釘截鐵,“指定是假的。”
小夥嘲諷:“人家四億要買畫,帶的鑑定專家,白家等他們鑑定好了,才下手撕的,省的人家說留著真的撕個假的。”
啪!索壯拍桌:“撕的好!”<爽!我都沒摸過!”
另一個看手機的:“這都撕成花生米了,一人分一塊?”
索壯拿著手機看:“好主意,就這個分法,大家甭擔心我分的多。”
一陣可惜的。
婦女說:“這撕了才睡的好。”
老頭說:“白舅公厲害。”
老太太問可惜的:“四億買你一條命、賣不?”
小夥一笑:“我值四億?腎值四百萬我都賣。”
他老孃抽他:“人家能撕四個億,四百萬給你能吃一輩子?好手好腳比什麼都重要。”
幾人看網上:“鬧翻天了,這幾個所謂書畫家,指責白舅公。”
呸!
小媳婦好笑:“之前說靜苓的畫不好,現在又說好。就像萬嬙,就憑她一張嘴說呢。白舅公撕自己的畫,與別人何干?一群不管他住院,還去鬧事,擱我也撕。”
老公問:“你有嗎?”
媳婦摸肚子:“有。”
索來飛大叫:“咱的不能撕。”
索壯發飆:“自己的事自己幹,別想著歪門邪道!我們和靜苓就這麼點關係,若是推出去當炮灰,死了也沒人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