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喝了粥,看書。
溫稷吃了點東西,從門口晃過,這姑娘是一點不操心五哥。說她修道也不急,把上小學可記著。很有主見的。
姜玉徽又過來玩,頭髮盤起來插著一支玉簪,上面穿個背心,雖然圓領捂的算嚴,兩條胳膊露外邊。一條翠綠的長裙顯得生機勃勃。胳膊就像史湘雲睡覺放被子外,反正她好看。
索靜苓看書。
她安靜的磨墨,練字。
想字寫得好,就得多練,一天練三個小時也不奇怪。
不只是練,還得多看,包括法帖。
想練哪種就看哪種,練楷書不能盯著章草看,一般人沒那本事。
現在很多人臨清一楷清一體)。
她的字是越看越妙,不能說沒鐘王什麼事,但也是書法史的一朵奇葩。
可以和書聖、楷祖並肩的,一般人達不到。
索靜苓放下書,眉微蹙。
姜玉徽過來看,外文,笑道:“以前中文好的外文可能不好,其實不難,你早上起得早,就在前邊或後邊讀書。其實現在,中文好的外文可能就好,或者外文好的中文不見得好。”
索靜苓的情況說不清,她能一個多月將章草練到一般水準、一般人練三年現在章草大家少,一夜之間似乎又多了)。
溫稷站在門口,看錶妹要搶五哥的活兒女朋友)。
若是五哥只管睡,不知道能睡多久?
索靜苓說:“這個可以看懂。”
姜玉徽能說什麼?學渣,能把小學看懂也行吧?
索靜苓不太習慣,但還是要去習慣。比如姑娘光著膀子。
姜玉徽有點尷尬了,拉著靜靜撒嬌:“給我個外套。不過,中午不熱嗎?”
索靜苓特別靜:“心靜自然涼。”
蓁蓁在門口樂。
姜玉徽看她手裡一件半臂,這是短袖,其實短袖就好。
無袖確實不太合適,但她看到好看。
套上半臂,也可以。姜玉徽突然有穿了衣服出門的感覺之前是果奔)。
姜玉徽看靜靜:“是不是穿戴整齊,底氣都會足?”
索靜苓笑笑,一塊下樓。
姜玉徽說:“南城聚集了一批道士,有想和你切磋的。”
索靜苓說:“我又不是道士。”
姜玉徽看看頭上的道場,沒什麼好切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