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稷覺得,比看湊十法、破十法還認真。
傍晚的時候,媽媽揹著一個大包過來了,我的心嗵嗵地跳著,震得樹上的鳥窩都一動一動的,發出丁零丁零的聲音。
“你好!”媽媽向我點了點頭,“請問我可以住在那個三角形的鳥窩裡嗎?”
她不知道我變成了樹!我有點兒高興,又有些失望。一些樹枝輕輕地垂下,媽媽順著這些樹枝爬了上來,坐在那個三角形的鳥窩裡。
姜黼看的很慢。
若是看檔案,他能一目十行,一小時處理幾個億的業務。
但看這個,他用半小時還沒看完。
索靜苓坐著,開始打盹了。
溫稷和姜潛對視,五哥也打盹了?
郎熹餓了,先來點吃的,麵包、牛奶、他都能對付。
姜黼可能是餓了,看患者:“這字和以前不一樣。”
索靜苓看他,眼裡三分醉睡)意:“字如其人,重新做人就得重新寫字。”
這解釋太完美了,李婕就當是真的。
護士端藥過來,好比睡前喝牛奶,有的藥也是睡前吃。
有的藥催眠,吃了不睡也得睡。
可惜,沒有給五爺催眠的,催眠師一點用沒有。
索靜苓吃了藥,睡意更濃了。
但醫生不走,還在那兒看,或是欣賞?
靜妃娘娘的書法還沒叫人好好欣賞過,寫的好自己看,畫的好過幾天也燒了,無須在意。
李婕看不懂了,不過五爺的事沒必要她懂。
總算,五爺站起來,啥都沒說,走了。
一大群都走了。
李婕關了門,扶著病人上乂床睡好,一想,五爺來做什麼?
這查房,難道是看病人的腦子?太深奧了。
對於護士而言,看病人睡好,就沒多少事了。
姜潛、溫稷等護著五哥,到休息室。
這不是郎熹的事,他是來看看。老五若是這樣能睡著,那、不好說。
姜黼躺在床上,還有睡意,閉著眼,想著她的字、還有打盹的樣子。
打盹很可愛,渾身瀰漫著要睡的意思,若是不讓她睡會怎麼樣?
姜黼都想去試試,不過病人,暫時就算了。
溫稷、姜潛、郎熹等在外邊,裡邊算睡著了?這麼安靜也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