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歡爹地,沒辦法,我可不想做一個虛偽的人,戴著面具生活。難道我要騙你我最喜歡的是你?”夏一新攤開雙手,幾乎是無助的表達著。
席楚鬆開了夏一新的肩膀,然後用略帶嘲諷的眼神看著夏一新,估計心裡在想這小傢伙不一直戴著面具在生活嗎?明地裡叫著乾爹,暗地裡卻給自己裝了一大堆的竊兒聽器。
席楚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怒意,他終究還是無法對這個孩子太過生氣。
他擺了擺手,似乎顯得極為疲憊,似乎不再想和夏一新就乾爹與爹地的話題繼續討論了。
“把他和夏小芹關在一起,多加派幾個人看手,屋內屋外都要安排好。”
輕描淡寫,但是一聲令下,兩名黑衣保鏢已經有了動作。
夏小芹總算明白媽咪之前為什麼沒有反抗了。一方面因為席楚的確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另外一方面則是,就算掙扎也沒有什麼效果。
夏一新是聰明的人,任由黑衣大漢像抱玩具熊一樣抱著他,乖巧得不得了。但是在離開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問席楚道:“你就算不會在這個時候對爹地做什麼,一定也會對司徒集團做手腳吧。”
本來極為煩惱的席楚剛剛平復下來,這一句關切司徒寒的話語又讓他不耐煩了起來。他寒聲道:“這跟你沒關係。”
夏一新被席楚冰冷的氣場震懾住了,只好閉嘴。
待夏一新離開之後,席楚苦笑著看著那臺還在播放錄音的電腦。
但是他的雙拳卻又緊緊的攥在了一起,骨節蒼白無比。
如同他此時的內心一樣。
……
夏一新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媽咪。
但是為了不讓媽咪擔憂,夏一新對之前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甚至哄騙夏小芹說是自己自願來陪伴她的。
天真的夏小芹看著帶著一臉天真笑容的夏一新,也還果真相信了。
誰又知道夏一新的小心臟裡又藏了多少心事。此時他對司徒寒的擔憂更加的焦灼了,如果接下來席楚要對司徒集團動手腳,他已經幫不少半分的忙了。
同時,夏一新對席楚感到極其的失望,雖然說自己是竊兒聽了席楚,但是席楚的確也對司徒集團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幫助,恐怕司徒集團現在正在吃官司。
儘管席楚以前確實對夏一新好,但是夏一新心中希望自己的爹地仍然是司徒寒。如果席楚硬要和爹地爭鬥的話,不論如何,他都是站在爹地的陣營上的。甚至不惜與席楚為敵。
看來只好期待司徒集團的決策團不是酒囊飯袋才好,不然等爹地醒過來,發現司徒集團已經千瘡百孔可就不妙了。
那樣爹地又會遭受打擊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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