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司徒寒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美麗女人,那個女人叫夏晚芹,她叫夏安琪,兩個人都姓夏,臉型又有點相似,感覺有些相似,但這身材……
看著夏小芹被破舊衣服包裹著的身體,司徒寒實在想象不出眼前這個沒什麼出眾的秘書,有哪點能跟昨晚的尤兒物女人相比。
這麼一對比,司徒寒又覺得不像了,如果能摘掉眼鏡的話……
想著,司徒寒伸手就想摘掉夏小芹臉上厚重的黑色眼鏡。
好在夏小芹早就有所準備,當司徒寒的手快要接近她的臉時,夏小芹猛地向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司徒寒,質問道:“總裁你又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司徒寒喃喃道,他垂下眼簾,彷彿是在思考著這個事情,身體卻漸漸逼近夏小芹,“要說我就想摘掉你的眼鏡,你肯不肯呢?”
“總裁為什麼處心積慮地想要摘掉我的眼鏡呢?您這樣過於關心下屬的私人情況,不太好吧?”夏小芹警惕地看著越來越近的司徒寒,但退著退著,她就已經退到了辦公桌的邊緣,沒有多餘的空間可以給她後退了。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看?不就是摘掉眼鏡嗎,你這麼固執的反抗,反而讓人懷疑吧,難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徒寒眼神深沉,看著雙手撐在桌面的夏小芹,他突然一把摟住了夏小芹的腰,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向自己。
臉湊到夏小芹的耳邊,司徒寒聲音低啞帶著蠱惑的味道:“嗯?”
溫熱的呼吸輕輕地噴在她的耳畔,夏小芹身體忍不住微微顫兒抖了一下,她咬緊下唇,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莫名其妙的是你吧,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摘掉我的眼鏡?”
司徒寒沒回話,他伏兒在夏小芹的頸脖間輕輕嗅著她的香味,還有她身上那若有若無淡淡的香水味,享受似地閉上眼,他的唇狀似無意地蹭到了她的頸脖。
好癢……
突然……
司徒寒的唇從頸脖落到夏小芹的鎖骨,留下深深的一個親。
夏小芹咬緊牙關,不甘心地繼續推搡著司徒寒。然而身體比她更誠實,在司徒寒連續幾個親落下來,她腳下一軟,幾乎沒什麼力量地靠在司徒寒懷裡。
司徒寒把她放在桌上,讓她背靠著桌面,臉埋在她的頸脖間,最後來到夏小芹甘甜鮮美的櫻唇上。
一番索兒取下來,司徒寒默默伸手把夏小芹的眼鏡摘了下來,然後才抬起頭,一臉得意地揚揚手中的眼鏡,意思是我贏了。
夏小芹被司徒寒親得意亂情迷,當她看清楚司徒寒臉上那副得意的表情,還有他手上的眼鏡,頓時明白司徒寒為什麼會這麼對她了。
原來是在耍她!目的就是為了那副眼鏡!
這個該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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