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寒搖了搖頭道:“不,寒,雖然我知道拿走我第一次的是你,但是我絕對不能允許自己做一個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我做不到。”
說完劉若寒便轉身就走,但是剛走出一步就被司徒寒直接拉到了懷裡,他緊緊的摟著劉若寒,溫柔道:“若寒,我和夏小芹的婚姻不過是因為利益而已,她在我的眼中什麼都不是,更不存在破壞家庭這個說法,我愛的是你。”
司徒寒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勾著劉若寒那柔順的青絲。眼神中絲毫沒有冰冷,有的只是讓夏小芹覺得無比陌生的冷意。
夏小芹從來沒有想到司徒寒也會有如此溫柔的時候,而且諷刺的是,還是當著她的面和另外一個女人溫存。
司徒寒也不理會夏小芹,只是將女傭招來,對女傭道:“為劉小姐打理一個房間出來,另外生活用品等你都要安置好。”
那女傭點了點頭,先是用那嘲諷和幸災樂禍的眼神瞟了一眼夏小芹,又恭恭敬敬的對劉若寒彎腰道:“劉小姐,這邊請……”
劉若寒有些擔憂的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夏小芹,又看了看司徒寒。司徒寒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去吧,沒事。”
劉若寒便也點了點頭,隨著女傭下了樓。
夏小芹就看著這一切,沒有哭鬧,有的只是心灰意冷。
她從沒有背叛過司徒寒,儘管總是因為誤會被司徒寒冷嘲熱諷甚至是肉兒體上的折磨,她都忍了。
但是這一次,夏小芹實在不能接受和司徒寒以及他的情兒人共居簷下。
夏小芹回到房間,拿出自己的行李箱,一邊心不在焉的想著過往的那些片段一邊把衣服裝進行李箱裡。
內心的屈兒辱如同一把把匕首一樣,隨著她的那些念頭戳著她的心口。
但是夏小芹沒有皺眉,也沒有哀嘆,從始自終都安靜得出奇。
她提著行李箱,準備離開的時候,司徒寒卻又一次出現在她面前。
“你要幹什麼?”司徒寒擋在夏小芹的面前,天花板上的等過投射下來,將他的影子拉得頎長,也讓他在逆光中看起來更加的陰冷霸道。
“很明顯的事。”夏小芹提著行李箱從司徒寒的身旁繞過。
但是下一刻,夏小芹的手腕卻被司徒寒那冰冷的大手捏住,行李箱在一陣吃痛中放手。
司徒寒把行李箱扔在了一旁,看著夏小芹的背影道:“你以為司徒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夏小芹,你未免把這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吧,你認為我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你?”
夏小芹沒有轉身,只是冷冷的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呵,司徒寒,我從來就沒有想要來過這個地方。我活得好好的,你卻突然闖入我的生活,把我帶到這裡來,折磨我,蹂兒躪我,糟蹋我。”
“我問你,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夏小芹微微提高了嗓門。
司徒寒按住夏小芹的肩膀,強行讓她的身子正對著自己,然後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狠聲道:“你是被賣來的,是我付了錢的,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你要時刻明白這一點。”
“而且,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恐怕不用我多說吧,新婚的第一兒夜你就讓自己走入了深淵,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你的母親把你這小蕩兒婦帶到了世界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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