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芹見他不說話,更加生氣了:“怎麼?難道被我說中了?你真的想要禍害完我身邊所有的人嗎?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是我夏小芹的丈夫,我們在法律上是夫妻!”
法律上是夫妻?司徒寒不禁在心底裡冷笑一聲。
“所以?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司徒寒竟然笑了起來,他笑著開口反問,與其說是反問,更不如說是挑釁罷了。
司徒寒喜歡看夏小芹生氣的樣子,她抓狂的樣子,張牙舞爪的。
夏小芹一怔,氣急,這個司徒寒真的是太無恥了!
“所以,你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搞外兒遇,還和自己妻子的好姐妹,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
病房裡的空氣似乎凝結了一般,看著夏小芹的義憤填膺,司徒寒不僅沒有解釋什麼,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怎麼?難不成我的‘妻子’要來和她的好姐妹一起討我的歡心?”司徒寒勾唇說著,語氣裡盡是輕佻。
夏小芹咬牙切齒,氣得發抖,低聲罵道:“你、你簡直無恥!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人!”
司徒寒湊近夏小芹,撫兒摸著她的臉頰,十分的輕佻,開口說道:“那不如,就由你來代替你的好姐妹好了。”
說著,他的手開始不安份起來。
夏小芹渾身打了個激靈,急忙大罵道:“司徒寒!你這個敗類,你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倫理綱常?”
狠狠的瞪著司徒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司徒寒已經不知道被她殺死了多少回了。
然而,回應夏小芹的卻是司徒寒的冷笑,他帶著憤怒低吼道:“你還敢對我說這話,夏小芹,你自己都不是處兒女,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自以為很有自尊的話?好啊,那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的初兒夜究竟是給了哪個自尊心爆棚的傢伙?”
夏小芹臉色一白,有些尷尬,她總不能說自己被繼母賣了初兒夜,結果逃出來了,卻又被另外的一個陌生人給奪走了吧?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夏小芹咬下唇,那天晚上的男人,她連他的臉都沒有看清。
司徒寒一怔,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你和別人上兒床了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夏小芹,你究竟是有多麼的下賤啊,你以為你解釋,說這些話,我就會信嗎?呵,蕩兒婦就是蕩兒婦!”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已經解釋了,不想再說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她的本意,對於那個男人,她也根本就不想再提起了。
夏小芹的這句話讓司徒寒很是不爽,他暴躁了,索性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憤怒的說道:“你連那人是誰都沒有看清楚,就跟人家上了床?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能力,看來我把你送到拍賣會是沒有錯的,你還真是什麼人都可以分一杯羹。”
夏小芹面紅耳赤,被司徒寒這樣的冷嘲熱諷,弄得羞憤難當,但是卻又根本沒有辦法反駁。
於是索性閉嘴,低下頭去,不再提起了。
看著夏小芹這副樣子,司徒寒心中鬱結,只要一想到她不是處兒女,她在別的男人身兒下,他就憤怒的狂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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