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份精神病歷證明,就是被告人意圖透過精神病來逃脫法律責任的一個藉口而已!”
聽到林思敏的話語,陳國正也是冷笑一聲,“被告人律師,你這番話可真是可笑,你憑什麼說我當事人的這份病歷是偽造的呢。”
在陳國正看來,林思敏就是在故意模糊法官的判斷,手裡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就是在嚇唬而已。
“原告律師,既然你說這份病歷是虛假偽造出來的,那麼你是否能夠拿出證據去證明這份病歷的虛假性呢?”
法官也是這麼想的,他看著陳國正他們那邊提交上來的病歷證明,這幾天的時間,經過各方驗證,證實了這份病歷確實是由本地的一間精神病權威醫院裡頭的一名醫生開出來的。
“因為被告人秦澤,根本就沒有精神病,那又何來精神報告的診斷證明書,這不是偽造的,還能是什麼?”
林思敏輕笑了一下,然後舉起了手中的檔案,“我這裡有一份關於被告人秦澤近三個月以來,同行人員對其精神狀態的描述。”
“這份報告當中,有同事,有朋友,他們都明確地表示,秦澤的精神狀態沒有任何問題。”
“今天,我們還請到了之前跟秦澤有過不錯關係的朋友出庭作證,相信法官大人以及各位陪審團對於秦澤是否利用精神病作為逃脫罪名的藉口,會有更大的瞭解。”
在秦澤坑了自己那群豬朋狗友之後,現在的他可謂不得人心,加上在利益之下讓他們說出真相,大家自然是非常踴躍地出來指證秦澤這個傢伙。
畢竟,他們也不是什麼講義氣的傢伙。
“反對!”
陳國正聞言,立刻站了起來,“控方律師的證人,也就是被告人所謂的朋友,或者會因為關係破裂,或者因為利益問題,從而會作出對我當事人非常不利的證詞。”
“希望法官大人取消控方律師的證人出庭作供!”
“法官大人,這些證人能夠有力地證明被告人是否患有精神病,對於本案有決定性因素!”林思敏強硬地要求。
“確實,”法官點了點頭,“被告人的精神病證明對於本案的判決非常關鍵,相信各位陪審團都想要聽取更多有效的資訊。”
“反對無效,傳召證人上庭作供!”
陳國正聽到這句話,整個人臉色難看地坐了回去。
“這個秦澤有個屁精神病,他精得很,他根本就是這個脾性,喜歡到處調戲女人......”
“我們做朋友多年了,根本就沒聽說過他有精神病,而且也沒看見過他去醫院接受治療......”
那些證人一個接一個地指證著秦澤。
當最後一個證人說完之後,陳國正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開始反駁這些人的理論,“這些所謂的證人,都是憑藉著片面之詞來指證我的當事人沒有患上精神病。”
“我就奇怪了,在你們的眼中,難道患了精神病,需要到處說的嗎?”
“我當事人的精神病有著醫院的蓋章,就是最有力的證明,勝過這些所謂證人的證詞!”
陳國正非常有信心,法律是講求證據的,而不是靠一些人的嘴巴來決定的。
“不是,我認為最有力的證詞,其實就是當事人自己是否承認自己有精神病。”
林思敏微笑地反駁著陳國正。
“你什麼意思?”陳國正皺了皺眉頭。
林思敏笑了笑,“麻煩筆錄員幫我提交影片檔案給法官,它對於本案有關鍵性的作用。”
“這特麼又是什麼證據,哪裡來這麼多證據呀!”
秦澤黑著臉,今天以為有著精神病證明,隨便走個過堂便算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咬著不放,非要把自己搞死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