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也暫時停下狂咽的動作,“你留潘韻兒一命,是因為還對結果有疑問嗎?”
北與煌臉上的弧度有些緊縮,挪開視線後停頓了幾秒,“嗯。”
路也也同樣覺得如此,一個母親再怎麼樣不愛自己的兒子,也不至於會一門心思的與他做對吧?
“如果你真的有疑問的話,那為什麼不直接問你媽媽呢?”
“不必問。”
北與煌有疑問,也只不過是因為心中那股不願相信而已!
其實結果八九不離十,證據就在那兒,再查下去估計也沒有什麼意思,但他就是不願這樣結案。
之所以留著潘韻兒,到底是想給自己一個藉口,不要那樣去恨自己的母親,不要有忍不住去出手傷害母親的那一天,這不是理性,這只是為了填補自己內心的痛苦。
路也也從他的眼神中,明白了些許的情況,本是想問問他和他母親之間的情況。
可一想自己也沒有那個身份和立場去問。
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吃她的飯,“好啦,咱們吃飯吧,不說了。”
北與煌倒了杯紅酒,遞給了路也也,“喝?”
路也也超想接過來的,可上次發生的事情,讓她深深體會到酒不是個好東西。
擺擺手,不要了。
“飯好吃,菜更好吃,我吃飯菜就行。”
北與煌又加了句,“有我在,你可以放心的喝。”
路也也挑了挑眉心,帥哥這是什麼意思?
清清嗓子,直逼他的眼,“你誘惑我?”
“誘惑你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誘惑我想做什麼。”明明你那個地方不能用,莫不是想搞些新花樣?
比如說,古代太監玩得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