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也覺得他的心情看起來要好上那麼一些了,清清嗓子後,問了這幾天心裡的疑問,“喂,那個,之前和老爺子通電話的人查到了沒有?”
聞言,北與煌臉上的最後一絲弧度散去,神色幽黑,垂簾半響後才回:“沒。”
路也也突然間想起上次的影片事件,自己的雙保胎姐姐上官柔利用人皮面具假扮自己和金主任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上官柔死也不肯說出背後指使之人,而路也也原本以為是路歡歡使指上官柔做的。
可路歡歡承認了其它所有事情,唯獨不肯承認影片事件和她有關。
後來路也也就在想,會不會那件事情根本和路歡歡無關。
就像這次北老爺子的事情一樣,會不會同一個人做的?
而這個人,會不會是北家的哪位成員?
畢竟,他們有得是理由不讓北與煌好過。
這些想法,路也也原本是想對北與煌說出來的,可轉念一想,還是咽回了肚內。
北與煌的父母對他如同陌生人,北家上下也沒有幾個好的,這些事情他都是清楚的,自己也不需要說這些話來給他添堵,讓他難受。
不想見他難過的模樣,路也也適時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都不問問我,志願表的第一和第二填了哪所學校嗎?”
北與煌將杯子放下,“你講。”
“第一志願呢,是哈頓貴校,第二志願是第一中學。”
“為什麼沒有反過來填,第一中學各方面要更加的好。”
“因為哈頓貴校離這裡近呀,我可以隨時回來,還可以時不時去科研所玩玩,我跟你說,上次去那兒,我可收獲了不少。”
喝了兩三杯紅酒,一股熱氣上升,北與煌脫掉外套,裡面的白色襯衫包裹著陽剛有型的身軀。
“玩玩?我看這詞你用得不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