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爺,老夫人的性格我們都明白,她就是表面上不理你,心裡不會捨得不理你的。”
“按我說得做。”
中年管家勸慰不了,只得放棄,“行,我會找個時間去看看她的。”
路也也在這裡的生活還是一樣的,就是對外名份不一樣了而已。
星期一去了學校。
同學們的反應不一。
上官珩聽聞了記者發布會,還是不太相信。
扯著路也也到一個角落裡,非得逼她說出全部實情。
“壞丫頭,北與煌怎麼那麼好心放過你呀?這不符合他的風格啊。”
路也也瞧著他眼角浮動的亮色,那嘴角勾起的幸災樂禍的弧度,就一陣的無語。“你把他想得太壞了。”
上官珩誇張的擺手,“並不是,最近這一兩年他的脾氣要好了些,畢竟也快死了嘛,沒有那多麼的精力去搞事情了,在他十幾歲到二十幾歲時,可是做過不少駭人聽聞的事情的。吶,他的名聲也就是那時候打響的。”
“能不能不要老把他快死了這樣的話掛在嘴上?”
“他本來就快死了啊。”
“我不許你再說!”
上官珩見路也也有些生氣了,識趣的不敢再多講,“好好好,不說了,你脫離苦海了就好。”
顏珍珠拿了一疊試捲走過來,在他們身旁停下,關切的看向路也也:“你,還好吧?”
“我沒事。”路也也指了指她手中的卷子,“這是幹嘛的?”
“哦,我剛碰到張老師,她讓我拿過來的,今天上課給我們做的。”
路也也正想說什麼,手機響了。
是北與煌打過來的。
“你們等下,我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