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玉兒趴在棺木上哭著不肯離去。
“爸,您怎麼說走就走了呀,嗚嗚”
“上一次您還說要給希顏介紹個門當戶對的好男人,現在我們希,希顏回來了”
“您怎麼能就這走了呢”
北希顏忍不住的在一旁抹眼淚,哭得肩膀抖動不止。
北簡康的女兒,北安棉抱著雙保胎女兒,哭得昏昏欲倒。
天灰濛濛的,好象被世界拋棄了的壓抑。
明明是夏天的風,吹在身上確有些刺骨的冷。
路也也默默走到一邊,自個兒待著。
當兩點鐘的整點響起,北家上下,所有人帶著孝布上了車。
棺木被抬到北簡康最常用的那輛老式加長版賓利上,一輛一輛的車伴隨著悲傷的音樂緩慢離開。
北與煌無神的眼,在角落裡找著了路也也。之後,隨著中年管家一起,上了出發的車。
然後,不知道是誰說了句,“路小姐現在是與煌的未婚妻了,算得上是北家人,她應當也要去送的吧?”
聞聲而來的超玉兒止住哭聲,抹掉眼角的淚,沙啞的接過話:“還沒結婚的自然算不上,不能壞了規矩。”
北家其它人也就沒再說什麼。
北與煌此會已鑽入車內,不知道是聽沒聽見。
聞言,路也也從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二夫人說得對,我不算北家人,不能去的。”
然後,轉身回了裡頭。
車內的北與煌正想吩咐什麼,見著路也也速度離開,便收回了要說的話。
“出發!”
長長的隊伍,緩慢離開北家。
路也也站在二樓陽臺,目送葬禮隊伍點點遠離,直至再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