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站不住腳步。
反應過來的北與煌,扔掉手中的雪茄,拿著沙發上的西裝。
看了眼床上的路也也之後,奪門而出。
一口氣跑出酒店,上車!
路也也是被一陣陣的門鈴聲給吵醒的。
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眸,隨即而來的是身下如重卡碾壓般的難受。
當她瞧著自己雪白的身子一絲不掛,以及白皙布單上的那一抹梅花點紅時。
腦袋嗡的一聲炸了!
她破身了???
狠狠的嚥了口唾沫,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等等,先別急。
想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她和上官珩他們幾個一直在劃拳,喝酒。
每次都是她贏,上官珩幾個輸了之後耍賴皮了,不肯再繼續脫衣服。
然後大家就打鬧了起來。
然後,她就喝了酒。
然後她肯定是醉了啊。
好像,好像,在醉酒前記得最後一張臉,是
是
對了,是上官珩!
他壓著她
她是和他做了嗎?
撐著難受的腰從床上下來,四下找了圈,沒見著半個人影。
地上到處都是酒瓶,房間滿是酒味,還有某種完事過後的味道。
路也也發呆的軟坐在床上。
盯著床邊零零散散的辣椒條。
所以,他們邊吃辣椒條,邊做的嗎?
完了
身子給了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深吸口氣,懊惱將房門開啟。
是那位書法組的女生。
見到路也也開門了,她可算是鬆了口氣,“你睡得也太沉了吧,我們都去那學校呆了好一會兒了,快些收拾,老師要帶我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