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坐在那張簡陋的床榻上耷拉著頭的青箬時,她心裡湧起一抹疑色。
李姣擰眉走上前去,隔著門攔問道:“龍青箬,你怎麼在這裡?”
瞧著她喪氣的模樣,直覺發生了什麼。
聽到動靜,青箬抬起頭,待看到李姣時,即刻便揚起自認為璀璨的笑,“一起成了獄友,可有什麼感想?”
李姣看著她,“你別笑,醜死了。”她眼裡透出的難過像是孤舟迷失在大海中一般,茫然無措。
青箬撇了撇嘴。
移步坐在她身旁,正色的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慕容伽怎會將你也關在這裡?”
押送李姣進來的玉闌冷篾的了了眼青箬,冷哼了聲鎖上門欄便轉身離開密室。
對於玉闌的態度,青箬並未放在心上,但看著李姣探究的眼神,卻不知該如何同她開口。
思索片刻,她轉了眸色,面容懶散的朝她笑道:“你能不能先不要問我,我現在還全身發虛呢。你看我的手,都控制不住的抖呢。”說著,她將手伸到李姣面前。
在宮裡將近一年的女官生涯,她的手已不是原來公主的那雙養尊處優的纖纖玉指,如今量出來的指有多處燙傷,還有未消除掉的疤痕。
李姣面上露著嫌棄,卻伸手將她的掌握在手心,語氣有些不耐,“這樣會好些嗎?”
青箬當即得寸進尺挨著她,並將頭依靠在她肩膀上,“這樣更加好。”
李姣雖然嫌惡,卻沒再動,“說吧,你到底做了什麼?”
身旁的人靜靜地依靠著她,雙眸緊閉著,卻不願開口。
整個密室除了一旁火盆裡不時爆出的噗噗聲,只餘下二人淺淺的呼吸。
李姣自然知道她沒有睡著,只是見著她強顏歡笑的模樣,她也不忍心再逼迫。
瞧著現在的情形,只怕是青箬惹怒了慕容伽。
可是,為什麼呢?
慕容伽明顯對她極為地寵溺,而她對慕容伽也是尊敬。
況且,若是他們真的成功了,她便是尊貴的公主,她依仗著慕容伽比什麼都好,如今階下囚的身份是為哪般?
她不是個任性之人,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姣側眸看著青箬,卻見她緊閉的眼角似帶著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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