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令房內之人皆倒吸口涼氣。
若無解藥,景興帝必死,而現下已過一日。
青箬轉身看向一旁一直未出聲的顧言,“顧將軍將紅箋和玉闌關在何處?”
“你尋她二人作何?”
“她們手裡應該有解藥。”
“屬下去找她們取。”隋寧與安魯出列抱拳。
“二位將軍且慢。”青箬制止著,“她們二人心性堅毅,只忠於慕容伽,只怕不會給你。”
“那該如何是好?”
“讓我去吧。”
二人看了眼顧言,見他點頭,遂開口道:“那屬下陪姑娘走一遭。”
“有勞。”青箬朝二人福了身。
青箬朝床榻邊邁近一步,李姣已起身走到她身旁並把住她的肩膀。
她也不再動,靜靜的看著床榻上的人,淺聲道:“這次真的是你欠我了。”
她的聲音低啞,李姣面色越發凝重,雙眸更是不明的看著她。
......
經過一夜,整個萊城已經收入景興帝囊中。
想來,慕容軍中除去隋寧與安魯,應該還有其他人潛伏其中。
紅箋與玉闌被關在離驛站不遠的府衙牢獄中。
幽暗潮溼的牢獄散發出一股腥臭味。
牆壁上懸掛著火把,搖曳的火光在昏暗的牢獄中如鬼火一般,令人忍不住膽怯。
紅箋與玉闌被關在牢獄最深的一處監房內,此時正蜷坐在草蓆上。
二人看到青箬時並沒甚反應,只是玉闌眼裡的諷意像蛇吐的芯子一般令人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