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過來了。
終於,快熬出頭了。
…………………………
李慕兒一面安心待著產,一面和嬤嬤討論著往後到底是去是留。
卻一直討論不出個結果。
嬤嬤主張走,李慕兒卻想留。
帶著孩子奔波,她不願意。
嬤嬤聽她這樣說的時候,冷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她還是去見蔣伊,可這幾天蔣伊來的時間很不規律。有時候李慕兒要等上她好一會兒,有時候李慕兒到的時候她已經嘴唇被凍得發紫。
李慕兒不由的好奇問她緣由。
蔣伊正在因怎麼也挽不好一個劍花而懊惱,聽到李慕兒的問題嘴裡沒幾分好氣地答道“哼,我爹這幾天不用早起上朝,就好像故意逮我似的,不是和我同一時辰起床,就是派人把我抓去同他用早膳!我又怕爽了師傅的約,只好每日與他鬥智鬥勇,變著法兒地躲開他。”
李慕兒忍俊不禁,又想起小時候偷溜出門玩耍,也是想盡辦法與她父親“躲貓貓”的往事,便靠回樹上接著說“那蔣大人為什麼不去上朝呢?身體不適告假在家修養嗎?若是如此,你該陪在他身邊才是。”
“哪兒啊,我爹好的很!”蔣伊似乎想到什麼,歪著頭偷看了李慕兒一眼,才繼續說,“是皇上,皇上病了。”
李慕兒的笑容冰在臉上。
拖著浮腫笨重的雙腿,她幾步奔到了蔣伊麵前,急切問道“皇上病了?什麼病?多久了?嚴重嗎?”
“好像……挺嚴重的……”蔣伊索性把劍收回劍鞘,緩緩答她,“我也是聽我爹和來拜訪的客人說起的,先前只當是入秋受了涼,沒想到這幾天愈發嚴重了,都已經三四天沒視朝了。聽說,還未見好呢。”
李慕兒眉眼垂了下來。
天一冷,他便愛咳嗽。
是老毛病了。
可他從未因此罷朝。有時咳得急了,她也會勸他休息。可他卻總說沒關係,沒問題,沒大礙。
他那麼勤於政事的人,如今連上朝都上不動了。
定是病得很嚴重了。
李慕兒突然又聯想到他到外面來買醉的事情。
怎麼現在他變得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嗎?
而她甚至連他的近況也不知道,更別提在他身邊陪著他照顧他了。
李慕兒的情緒從擔憂到無助,從彷徨到難過。最後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鼻尖漸漸泛起酸來。
腦海裡彷彿什麼理智都不剩了,只留下一個念頭
去看他。要去看他。要跟他說保重。不,要看著他好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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