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會發生如此之事”。
上官婉兒得知訊息後急匆匆的向女帝所在兩儀殿趕去。這自古以來學子運動均是當政者最不願看到的。
這個學子雖然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毫無戰鬥力,但他們卻是掌握了古代封建王朝最害怕的一大利器——輿論。
輿論可以殺人不見血,如被陰謀論者掌握那更是排山倒海般而來,讓人防不勝防。
女帝此刻經過了半日的政務處理,此等正在偏殿休息,接到稟告道上官婉兒求見,朱唇輕啟“傳”。
上官婉兒急匆匆走入殿中,將宮外發生的情況一一稟告。
“這個李二,先前私下江南不說,現如今又胡亂生事,怎麼跟他父親李旦如此不像”女帝放下手中的茶碗喃喃道。
“陛下,柳氏本只是一個宮人,如非皇嗣酒醉如何能有這恩典呢”
女帝沉吟許久開口道:“算了,由他們鬧去,讓李二長長教訓。婉兒你密切留意著,莫要人有機可乘”。
“陛下,如是真的成了呢?”
“那便是天下學子之福”
“是!陛下,臣告退”
而此刻的始作俑者趙學士正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終日,先是被太子嚴詞訓斥一番,後又如此巨大聲勢嚇得緊張不已,便躲入房中。
而此刻的崇文館儼然形成了兩大天然的勢力集團,一個便是武崇訓和武延秀為首的武氏宗室了,另一個便是李成義為中心的鬆散小團體。
原本的李氏小團體因為外部矛盾的介入,內部矛盾退居二線,雖然都不是特別看好李成義此戰能夠勝利,但秉持的一切對外的想法,暫時幫襯的李成義。
一向孤僻寡言的李重茂在旁說道:“成義哥,吾可也是押你贏的!你可要頂住啊,切莫要讓那武崇訓等人得意”。
李守義有些不屑地說道:“吾可是押了五百貫的,吾相信成義哥定會勝利的”
李隆基低著頭,有些難以啟齒小聲說道:“二哥,吾對不起你啊,吾。。。!”
李成義笑了笑問道:“你押了吾會輸?”
“恩”
李成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無妨,二哥不會怪你的,只要你替二哥辦一件事情即可”。
“何事?”
李成義神秘一笑,在李隆基耳邊小聲嘀咕幾句。李隆基大驚不相信的看著李成義,急忙說道:“二哥,這行嗎?”
“行,你快去吧!”
李隆基見二哥如此肯定,也不多言一咬牙便轉身離去了。
這個一個給使小跑著來到李成義面前稟告道:“恆王殿下,太子傳召,請立即隨吾前去”。
李成義跟著給使穿過幾個門廳後,來到了太子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