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兒白骨獨的毛遂自薦佗簫很是詫異,略一思慮之下便是眉頭微蹙,如此說道。
聞言白骨獨心中一急,這蛇王父親竟然說她修為法力低微?豈不知這近千年來娘親冰夫人每日將自身三分之一修為灌輸於她,同輩之中若論修為,她自信不屈居第二,冰夫人竟將這事瞞著佗蕭,不知其何意,無論如何她定是要到這九星寶盒跟前去的。
“父王,女兒說了會助父王一臂之力,便絕對不會拖累父王。”
白骨獨雙眸堅定,弱柳身姿一陣閃爍便是騰空而起,銀光綻放化為了本體。
一條氣勢磅礴,蜿蜒數十裡的巨型銀蛇活躍飛舞,籠罩禁地外圍的一層結界竟是被她生生的震破了去,化為人形,白骨獨落地,面上雖無甚表情但心底卻是極為得意看向了父王佗簫。
只見佗蕭神情震驚,震驚中流露出濃濃的擔憂,他原本只想白骨獨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就憑白骨獨如此修為,加在她身上的封印總有一日會解開。
憂心歸憂心,但佗蕭還是笑呵呵道:“小獨,你竟然能夠獨自破了這禁地外圍結界?父王倒真是看走眼了,我的女兒也是深藏不露啊。”
能夠破除妖界禁地外圍結界,就算是不分晝夜辛苦修煉千年的神靈妖魔,那也是勉強,豈會如女兒白骨獨這般輕而易舉,不過一想到女兒身上的封印,這一切都很正常。
“父王,這下女兒可否跟隨您,助您一臂之力了?”
“哈哈哈,修為法力如此,自然可以!”
佗簫開懷大笑,不過大笑之際,那銳炯眼神中卻是起了一絲疑惑,女兒白骨獨為何執意要隨他入禁地,僅僅只是想助他這個父親一臂之力?
不過隨即這絲疑惑被佗簫壓在了心底,白骨獨才從千年痴傻中恢複正常,對新鮮事物好奇心太強純屬正常,自己怎會如此多疑。
“小獨,走吧!”
佗簫看向白骨獨,二人前行幾步,身形便是消失了去,留下幾名侍從駐留原地。
從禁地主峰之底至主峰之巔,雖是不遠的一段距離,但卻結界重重,就連蛇王佗簫也是一步一小心,謹慎之極,施展法力一一穿透。
白骨獨玉頸不由得伸了伸,對這結界心生震驚,若不是跟隨著父王,就憑自己一人闖此禁地,怕是還未到主峰之巔便是丟了性命吧!
“小獨,即將到禁地之巔,緊隨在父王身邊,莫要被守護寶盒的禁制震傷。”佗簫關切道。
“知道了父王!”白骨獨乖巧應道。
一路順利,終於是抵達了禁地主峰之巔,白骨獨抬眸望去,瞬間被震撼,只見主峰之巔高空,金光璀璨,似是將整個主峰籠罩而進,恢宏壯觀,金光中心,漂浮著一物,仔細看去,這物四四方方,稜角分明,長寬二十公分有餘,通體金色,外部繪滿密密麻麻的怪異符文,也呈金色,只是這符文比這物本身顏色更加深邃了些。
“九星寶盒,這就是九星寶盒,果然是天家神物,氣勢不凡。”
白骨獨忘神,脫口而出。
“小獨,莫要距離寶盒太近,反被守護禁制所傷。父王離去幾日,這禁制靈力果真是衰減了些,待父王續些真氣於它。”
“父王,女兒幫你!”白骨獨急忙開口。
“嗯!”
佗簫點頭,父女二人便聯手牢固這九星寶盒的守護禁制。
白骨獨此時的內心是極為著急,能夠穿梭時空的九星寶盒就在眼前,偏偏被這麼一層禁制阻擋,此禁制威力震天,她是根本無法闖入的,現在竟還要耗損修為來牢固它,能否拿到九星寶盒,關鍵突破口還是在父王佗簫身上,身為妖界蛇族之王,又是這一百年九星寶盒的守護者,定然是知道這守護禁制的破解之法,白骨獨不求能夠徹底破除禁制,只需能讓她順利出入其中便好。
施展法力穩固禁制之際,白骨獨眼眸微轉,輕瞥向身旁不遠同樣施法的父王佗簫,心裡已是有了盤算。
“父王,這守護禁制威力如此之大,怕是任何人都無法破解了,父王您也是不例外吧,如此的話父王您也莫要太過擔憂,六界之中,修為法力能高過您的又有幾人,九星寶盒定不會有何閃失的。”
“小獨,你錯了,這守護禁制只要是修為千年之上的神靈妖魔,都有可能破除,萬年以來之所以安然無事,便是這禁制之中彙聚了妖界各族王者的修為法力,旁人懼之而已,但灌輸于禁制的修為法力會慢慢流逝,若是有修為千年或之上的神靈妖魔不計後果,以肉體作獻祭破了這守護禁制,九星寶盒危矣!”
“是女兒愚鈍了!”
白骨獨謙虛受教,但內心裡卻是波濤翻湧,原來破除這守護禁制之法便是以千年修為的軀體作為獻祭。
為了能夠盡快回到二十一世紀,與朝思暮想的益哥相逢,與日夜想念的父母親人團聚,白骨獨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她要以千年蛇妖之軀做獻祭,破除守護禁制,得到九星寶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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