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好笑嗎?”周銘走近黃梁身前,將其口中的棉布扯出來:“聽說我來之前,你都催眠了三波人了?”
似是被堵著嘴巴,牙周有些痠麻的黃梁先是活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隨即才是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常安同學,真有你的,竟然還敢讓我開口?”
在黃梁的眼裡,眼前的人雖然是警察臥底,單數先前在禮堂的時候,確確實實是被他給催眠了!
要不是被人下黑手,敲了悶棍,他也不至於會這麼被動!
本來以為剛才周銘被人攔下來後,這小年輕就不會進來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周銘笑了笑道:“你都成階下囚了,還在這跟我擺譜呢?作為神棍,這麼蠢的話,我覺得這話不應該從你的嘴裡說出來啊!”
聽到周銘準確的叫出了他的代號,黃梁的臉色也是不由得一凝:“你……你到底是誰?”
周銘淡淡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請你……放鬆!”
當放鬆二字落入黃梁的耳朵時,他下意識的就想閉眼,結果已經來不及了!
彈開的懷錶已經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讓他沒有半點力氣挪開半分!
原來,剛才周銘走近他身前時,就已經將懷錶扣在了手中,就是為了等著他放鬆警惕的那一刻把懷錶開啟!
這東西雖然很牛逼,但也有諸多限制,尤其是距離當面,必須是極為接近的距離才能做到瞬間吸引人的心神!
這裡插一句,當時周銘是壓根沒想到黃梁有這麼恐怖的東西在手,再加上有故意試探其催眠水平的想法,這才是著了道。
“放鬆!現在你不在治安局……你不在治安局……放鬆……”
周銘邊晃懷錶邊用語言藝術重複著簡單的話語。
“你的眼前站著的,是赤牙的首領,天驅……我是天驅……你眼前的人是天驅…….”
只見,黃梁在聽到“天驅”二字的時,眸子裡的掙扎轉變為了迷茫……
砰!
周銘猛的一錘牆壁,厲聲呵斥道:“神棍!把大州市的赤牙弄成這副樣子,你有什麼好說的?”
黃梁打了個激靈,瞟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就不敢在抬起頭來:“天驅首領!這……這不關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德天怎麼就被警察給一窩端了!”
“要知道這些年,我為了穩步前行,那可是做足了功夫,任何一個細節都不敢放過!”
“誰知道忽然來了個小子,莫名其妙的就害我被抓了,這小子一定有大問題!”
“天驅首領!您說他是誰啊?”
聞言,周銘冷哼道:“這人就是周銘!我赤牙的心腹大患!”
聽到這個名字,黃梁的瞳孔一陣針縮,他不斷地呢喃道:“對!我就應該想到,這小子會來大州市的!”
“怪不得我在各大道口設定的眼線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原來他選擇改頭換面帶著幾個人去華財臥底了!”
“如此一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知曉他的到來!”
果然在機場那些地方都設定了眼線!
還好來之前就已經是全員化妝的狀態了!
周銘語氣冷冽的開口道:“你為什麼那麼著急要把人送出去?”
“那不是您……”黃梁猛地抬起頭,仔細地看向了眼前的人:“首領?您不知道?”
糟糕!
催眠出現漏洞了!
對於田專家那樣的普通人來說,語言藝術就夠迷惑他們半個小時左右了!
而且還不怎麼需要講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