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坐在筆錄室內喝著茶的周銘就是聽到外面熱鬧了起來。
幾個的在外面扯著嗓子大喊,
其中有一道聲音正是白漂的聲音。
“靠!我們正經做生意!憑什麼抓我們!”
“我們要請律師告你們!”
“別以為你們是治安所的我們就怕了!”
下一秒,筆錄室的大門被猛地推開。
一身酒氣的白漂一行人被幾名警察按到了白漂的對面坐下後就是退出了房間。
留下的只有秦正和剛才的那位女警官。
“周銘,你看看是不是這幾個人騙了你?”女警官指了指周銘對面的四人道。
“沒錯,就是他們。”周銘點了點頭道。
“慢著!是你小子?老子什麼時候給你醫療器械了?你腦子沒問題吧?”酒氣熏天的白漂瞪著對面的周銘道。
“警官同志!我發誓!絕對沒有跟這個小子有任何的金錢往來!”
周銘笑了笑,隨即開口道:“孫子,這麼快就不認識爺爺了?”
此話一出,對面的白漂在恍然間,將兩道身影重合。
“那個老頭是你!”
白漂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一旁的秦正和女警官聽得有些雲裡霧裡。
白漂不認識報案人?
老頭又是誰?
聽上去這老頭還是周銘?
“先把這幾個人帶去醒酒,說什麼胡話呢!”
思索片刻,秦正認為白漂喝了酒在這裡胡攪蠻纏。
周銘可是在筆錄上籤了字的,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欺騙治安所的行為也是觸犯了法律的。
畢竟誰也不會閒的沒事幹想整點么蛾子自己進去待幾天吧。
“警官!我沒有說胡話!這貨才是詐騙!他假扮老頭!”
似乎想明白什麼的白漂格外的激動,雙目通紅的看著盯著周銘,看那樣子像是要動手打人一般。
只不過很快,唯一清醒的白漂就是連同他的幾個呆子同夥一起被架到醒酒室去醒酒了。
再次安靜下來的筆錄室內只剩下秦正,周銘和女警官三人。
三人就這麼互相看著,眼神中的含義都不一樣。
“報案人周銘是吧?我是治安所所長,秦正。”秦正率先打破了這場有些詭異的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