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的身體比她想象中的弱上很多啊。
百里雲曜趕緊鬆開她。
“別,就這麼抱著,我喜歡被你抱。”蘇妙主動環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的白衣裡,鼻間全是來自他身上獨有的露水香。
“我喜歡你,那你呢?”蘇妙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不奢求百里雲曜一樣喜歡她,可她還是固執地想聽到一個答案。
“我也是。”百里雲曜勾起薄唇,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等你好了,我便向父皇和母后說清楚一切,去侯府提親。”他認真地說道。
什麼?百里雲曜打算向他提親?
蘇妙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她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蘇妙怔了怔,忽然傻笑起來。
“我一定是在做夢,居然一點都不疼,若是真的該多好?”蘇妙撅起嘴巴,嘟囔了一句。
“你不是在做夢,方才你掐的是我的手臂。”百里雲曜緩緩道。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痛不痛?”蘇妙趕緊捧起他的手給他按揉。
“不痛。”百里雲曜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軟的頭髮。
她乖巧起來的模樣,和那隻白兔有幾分相像。
一整日下來,都是百里雲曜親自照顧蘇妙,就算是夜櫻也沒法插手進來。
晚上,蘇妙掀開被子的一角,拍了拍褥子道:“快過來,今晚我讓二殿下你抱著睡,算是給你的福利。”
百里雲曜看了她一眼,緩緩解下外袍掛在衣架上,在她身邊規規矩矩地躺下,生怕觸碰到她腿上的傷處。
“離我那麼遠做什麼?你靠在床邊睡,當心夜裡掉下去。”蘇妙勾住大美人的腰,把他拉到自己的懷裡。
“嬌嬌,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啊。”蘇妙捏了一把他繃緊的手臂,嘴角挑起一抹壞笑。
“別說了。”百里雲曜忽然背對著她,秀眉微微皺起。
他怎麼會有這種反應?是不是生病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蘇妙問道。
“沒有。”
“那你就是緊張了,從前我們也同床共枕過呀,有什麼好緊張的?快給我抱抱,這些天我想你想的都快茶不思飯不想了。”蘇妙笑言道。
她忽然有種自己是調戲良家婦男的女流氓的感覺……
忽然,百里雲曜坐起身,下床朝門外走去。
“嬌嬌到底怎麼了?”蘇妙撓了撓額角。
過了半個時辰,百里雲曜才推門進來,頭髮有些溼,看來是洗過澡了。
“快把毛巾給我,你的頭髮還溼著,這樣躺下去睡覺,明天一定會頭疼的。”蘇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