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和白桐趕到醫族殿內的時候,看到眼前緊閉著雙眸的長風道長,不禁膝下一軟,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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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師尊!”
白彥垂下雙眸,眼底一片灰暗,喃喃道:“弟子不孝。”若是他當初早一些看出師父……他不該惹師父他老人家生氣,直到師父仙逝之前,他竟都沒能伴師父身旁。
他這個弟子算是當得最不合格的吧……
白桐在地上叩了三個響頭,開口道:“弟子早在被師尊撿回流嵐山的時候便立下誓言,今世追隨師尊左右,終生守護流嵐山,光耀我醫族之門楣……”
不知怎的,聽到白桐這麼說,無雙的心頭忽然一緊,有種說不出的酸楚。這傢伙明明還這麼年輕,不過二十歲的年紀,真的就打算終身孤獨一人守在這座山上麼?他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這麼說來,等她離開了這座山,以後可就再難有機會見面了。
“不好了,皇后娘娘。”
突然,一個隱衛快步跑上前,朝楚雲汐拱手稟報道:“流嵐山上突然有三千殺手來犯,這些人武功高強來者不善!還請娘娘隨著屬下等人前往密道躲避一時吧。”
楚雲汐的眸子一緊,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有殺手來此?她和阿風的行蹤隱秘,除了他們身邊的隱衛和身在宮裡的燕譽之,應該無人知曉,為何還會招來敵人?
“不行,皇上他人在哪裡?我要去見他。”楚雲汐堅決的搖了搖頭道。
阿風現在失去了全身功力,身上的傷又尚未癒合,敵人若是衝著他去,恐怕凶多吉少!
隱衛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皇后娘娘,這正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命屬下等人務必要保護好皇后。”
楚雲汐早就料到百里宸風那傢伙會在這時候逞強,可憑他一個人迎敵肯定會應付不來,她心裡擔憂得緊,乾脆不聽隱衛的碎碎念,衝出去找人。
隱衛們誰敢阻攔皇后?紛紛讓開一條路,生怕碰著皇后隆起的小腹。
可誰料楚雲汐剛剛邁出庭院便停駐了腳步,她正撞上了一群黑衣殺手。
“你們來得倒是快。”楚雲汐攥緊了手中的金針,身後的隱衛立馬上前將她包圍在內保護起來。
站在黑衣人前面的是一個身著紫衣的妖嬈女子,她把弄著手裡的骨鏈,獰笑一聲說道:“看來長風道長那老傢伙在這裡,來人,給我將他帶走!”
“你們要幹什麼?”白桐最先拔劍橫在門前,這群人想帶走師父,也要過了他這一關!
白彥站直了身子,眯起眸子,合上手中的摺扇冷聲道:“你們是東陵國皇妃派來的人吧。傳聞東陵皇妃四十歲時誕下了一個氣息奄奄吊著半口氣的皇子,為了讓這個皇子活過來,她可沒少幹抓人煉丹的勾當,如今你們居然敢把壞主意打到我家師父的身上,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師父他老人家清心寡慾在流嵐山修煉多年,功力深厚,修為已久七十年之久,正是世間難尋的得道之人,如今正被那個東陵國的老妖婆給盯上了倒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他沒想到這群傢伙來得這麼不是時候,巧了,他已經很久沒跟人動過手了,今日倒不妨練練手。
白彥冷冷一笑,開口道:“還有,誰準你們對我的師父出言不遜的!”
說罷,白彥翻手結印,手中的摺扇浮起在半空中,扇面上多了數把閃著寒光的利刃。楚雲汐的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之色,她這是頭一次見到師父祭出兵器,原來師父平日裡經常攥在手裡的那把扇子就是他的兵器。
關於東陵國,楚雲汐倒是聽說過這個國家,據說此國極少與他國來往,十分神秘,怎麼今日竟闖到北辰國的領域裡來了?
紫衣女子不屑的掃了眾人一眼,攥著骨鏈的修長手指“咯咯”作響,扭著細腰走過來,笑了幾聲說道:“呵呵,我就是出言不遜了又怎樣?如今這個老傢伙已經死了,北辰國的醫族一支恐怕就離潰散也不遠了,我還怕你一個區區閒散弟子不成?”
真是個礙眼的女人,白彥握緊了刃扇的力道重了幾分,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是不會閉上那張烏鴉嘴了。
嗖嗖嗖!
然而在白彥出手之前,三道金光搶先打斷了那個紫衣女子的獰笑聲,且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臉頰上劃出了三道深深的血痕,鮮血立馬汩汩而出。
那女子喊了一聲,緊緊捂住臉頰,咬牙切齒的盯向那個用金針刺傷她臉頰的青衣女人,眼底閃過一抹兇光,惡狠狠的說道:“賤人,你……你敢毀了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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