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蓮的額頭上滾落下一排冷汗,楚凌蕭竟然連這件事都知道了麼?
“回稟相爺,那雞湯裡確實是有毒……”沈清蓮咬緊了下唇,乾脆順著楚凌蕭的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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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寧等人皆是一驚,沈清蓮方才還嘴硬著,這會兒居然這麼容易就承認了自己的罪過?
楚凌蕭眉角一挑,剛要開口叫人將沈清蓮押入大牢聽憑發落,卻見她緊接著補充道:“可是我當時並不知情啊!”
沈清蓮擦著眼角的淚水,哭成一副梨花帶雨惹人憐的模樣,哽咽連連道:“其實那雞湯是我吩咐下人看著火候熬的,我也不知道在那其間會被下人動了手腳,這才讓相爺中了心腸歹毒之人的招數。自從相爺患病後,蓮兒也為相爺日夜擔憂,畢竟相爺是蓮兒腹中孩子的爹爹啊!”
沈清蓮的臉上淚水漣漣,她故意提到肚子裡的孩子,畢竟這可是楚凌蕭的心頭肉,相信有這個孩子作保障,再將一切推到南宮湛的身上,楚凌蕭最後是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聽到“孩子”二字,楚凌蕭的眼裡微微動容,吩咐道:“來人,將三夫人帶回府中看守,不得讓她踏出院子半步。這件事本相要親自找湛王對峙後再做定論。”
“是,相爺。”宋寧拱手道,用餘光示意手下速速將此事通知給臻陽郡主。
沒想到三夫人是個心思縝密的女人,竟然能想到讓身不在此的湛王背這個黑鍋,可要讓湛王做吃虧的事並沒有那麼容易呢……
眾人剛回到相府,沒想到湛王已經不請自來,與楚凌蕭等人一同到了丞相府門口。
南宮湛見到走下馬車的丞相楚凌蕭,驚訝的說道:“丞相大病痊癒這樣的喜事,怎麼沒有人通知給本王?想不到本王來相府探病的功夫,竟然得知到這個好訊息,方才本王還想著派人去搜尋各地的名貴藥材為丞相治病呢。”
楚凌蕭附和著說道:“臣多謝湛王殿下的看中。”
正想找個理由問起南宮湛關於方才沈清蓮交代的事,沈清蓮就率先開了口:“湛王殿下,求求你不要對我的孩子動手,求求你饒過我們母子倆吧!”
南宮湛的眼底泛起一抹冰冷的寒意,不屑的看了沈清蓮一眼,假裝作毫不知情的說道:“這位不是相府的三夫人麼?三夫人此話怎講?本王何時要對你和你的孩子下手了?”
“事已至此,湛王還想隱瞞嗎?”沈清蓮直視著南宮湛的雙眸,攥緊了雙手說道:“是你提出讓我偷走丞相的相印,將相府的家業挪到你湛王府的金庫中的,不然就要殺了我跟孩子,這會兒你就想賴賬了嗎?”
沈清蓮所說的話七分為真,三分為假,她的確與南宮湛商議著將從丞相府帶走的金銀財寶轉移到湛王府的金庫中,不過此事是二人達成協議的,這會兒沈清蓮卻將一切責任都推到了南宮湛的身上。
“什麼轉移財物,本王概不知情,三夫人可不要誣陷本王啊。”南宮湛看了沈清蓮一眼,蹙緊眉頭道:“三夫人身在府邸之中,平日裡極少出門,本王與你也只有過一面之緣,連熟識都算不上,又談何找上你為本王做事呢?朝中百官都知曉此事,本王作為監軍,多日以來一直在軍營裡主持士兵的操練,就連湛王府都是在上一次宴請臻陽郡主之時才得回去一次,怎麼可能有機會找三夫人商議出謀害丞相之事?
況且如今小太子尚未登基,朝廷內外難免動盪不安,丞相是我大曆國的開國元老,本王在輔政其間尚有許多事情要請丞相幫忙,敢問本王有何理由要對丞相下手呢?”
南宮湛的話有理有據,叫人根本沒有理由反駁。
沈清蓮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沒想到南宮湛在關鍵時刻棄她於不顧,裝作一副死不認賬的樣子,將黑鍋交給她一個人背,她怎麼能甘心做一隻替罪羔羊?
如果不是南宮湛在背後支援,她怎麼有膽量覬覦整個丞相府的家業?
“湛王不認賬可以,但我已經將你每次的傳書完好無損的保留了下來,上面都是湛王你的自字跡,這下你又要如何賴賬?”沈清蓮從懷中掏出一疊信紙,上面都是南宮湛的字跡,告訴她如何在丞相府裡與他裡應外合。
南宮湛的眼裡毫無慌亂之意,接過信紙,端詳了一會兒說道:“這字跡看起來的確與本王的字很像,不過三夫人想靠著區區幾分書信便要誣陷本王,未免也太強詞奪理了吧?誰都知道字跡可以偽造,只要稍下些功夫,便可寫出與本人有九成相似的字跡,這一點想必丞相也見識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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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蕭點了點頭,的確,先前沈清蓮就是拿著一封模仿了他字跡的書信到丞相府重地挪用金銀,這一點倒是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