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柔妃急忙站起身,對跪在地上的探子開口吩咐道:“本宮命你現在便傳訊息到湛王那裡,叫湛王速速前往宮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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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探子領命退下,急忙出宮前往湛王府。
楚雲汐帶著解藥入宮,柔妃立即出現阻攔,笑著將她拉到一邊說道:“臻陽,你舟車勞頓了這麼久,這才剛回到大曆就一刻不得休息的來到宮裡,本宮擔心你一個女子的身體會吃不消,便叫人準備了些補藥過來。”
“來人……”說罷,柔妃轉過身,準備叫宮女將補藥端過來。
“多謝娘娘的好意,不過不必了,臻陽的身體倒是無礙,可若是耽誤了太子的病情,臻陽就是有十個腦袋也難咎其責了。”楚雲汐微微勾起唇角,傅柔為她準備的一番美意,她可是無福消受呢。
萬一傅柔又在裡面加什麼稀奇古怪的毒藥進去,她可就倒黴了,對於這個面若桃花,卻長著一副蛇蠍心腸的女人,她必須保持十分的警惕才行。
“臻陽郡主說的沒錯,什麼事都沒有小太子的安危重要,不是麼?”
百里宸風幽冷的聲音自楚雲汐的身後傳來,誰也沒能想到,一直閉關不見人的攝政王這會兒竟然出現在了皇宮裡,而且還安然無恙,與大曆國傳得滿城風雨的訊息完全不同。攝政王的出現讓那個坊間傳言不攻自破,眾大臣懸著的心也能安心放下了。
一襲墨色長袍的百里宸風掃了一眼滿目驚恐的大臣們,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本王剛剛出關,便聽到了這個訊息,小太子莫名中了一種讓整個太醫院都束手無策的奇毒,臻陽郡主因此而受牽連,在百官面前立下生死狀,發誓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拿到解藥回京救治小太子。這可真是件有意思的事呢……”
百里宸風眯起鳳眸,聲音驟冷了幾分,接著說道:“難不成我大曆國沒有能人了麼?要將大曆國未來天子的運數壓在一個十幾歲的女子身上,本王看來,這太醫院廢了也罷!不光是太醫院,你們這些大臣裡,有多少人是吃著朝廷俸祿,除了每日呈上一份無關痛癢的奏書,便無所事事了呢?留著這種人好似也沒什麼大用,不如一併清理了算了,你們覺得如何呢?”
攝政王的一番話如同巨石般壓在眾大臣的心口上,周遭迅速陷入寂靜之中,就連風吹過的聲音都聽得真正切切。
“還請攝政王恕罪!”眾大臣嚇得雙腿發顫,攝政王若是再開口說一個字,他們恐怕就要跪倒在地上了。
“你們的事日後再談,眼下本王更關心的是,究竟是什麼人敢潛入宮中對當朝太子狠下毒手?那個人到底是偷偷進來,還是根本就身在皇宮之中,位居高位呢?”百里宸風冷厲的目光落在一邊的柔妃身上。
柔妃察覺到背後生寒,抬頭正撞上攝政王深不見底的目光,不禁打了個寒顫。
怎麼辦?百里宸風該不會想除掉她吧?若是連攝政王都打算幫著臻陽郡主對付她,那麼她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該死的,湛王怎麼還沒到來?
眾人無人再敢阻攔楚雲汐,誰也不敢因此得罪了攝政王。
楚雲汐朝百里宸風暗暗點了點頭,帶著解藥進了小太子的寢殿。
目送著自家小汐兒走進寢殿裡,百里宸風轉過身,在百官暗藏畏懼的目光中走了出去。他閉關的這段時間裡,朝政之事皆交由湛王和朝中的幾位老臣,為了確保南宮湛那個狡兔三窟的傢伙沒在其中做文章,百里宸風必須親手打理此事。
不過量南宮湛也不敢直面與他作對,畢竟這大曆國的半壁江山被他穩穩的握在手裡,南宮湛若是有些頭腦的話,就應該在他的面前學乖,不然南宮湛剛剛攥在手裡的些許兵權可就要打水漂了……
楚雲汐為小太子細細診看過一遍,發現小太子的症狀果然與原來一樣,平時睡得多,醒得少。好在她在走之前給小太子服下了養護心脈的藥,多日過去,他身體裡的毒並沒有擴散的跡象。
楚雲汐立刻吩咐下人按照她寫下的藥方準備藥材,將紫玉香蘭作為藥引,親手熬製成解藥喂小太子服下,在這中間用的皆是百里宸風派來的人,柔妃手下的人都被她避開在外,一面柔妃又想趁此攪出什麼亂子,再將罪名扣在她的頭上。
此次小太子的病醫好之後,柔妃定然不敢在短時間內惹事,畢竟小太子是她手中唯一的籌碼,她總歸還是不敢將賭注全部壓在南宮湛這隻狡猾的狐狸身上。萬一南宮湛哪日登上了皇位,回過頭便準備將她除掉,那時候她就是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在為小太子針灸之時,楚雲汐發現了一個從前並未注意到的問題:小太子的左腿上有一塊青色的胎記,看樣子這塊胎記是自小太子出生之時便帶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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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從前為小太子診病的時候曾經問過侍候小太子的宮女,她們說過小太子的後腦上有一顆痣,可從未提到過小太子的腿上還有胎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