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跟本王裝糊塗?”
南宮湛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怒火,想伸手掐住楚雲汐的脖子,懸在半空中的手頓了頓,還是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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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本王施針的人是你,如何治得了本王,你應該最清楚!”
楚雲汐翹起二郎腿,雙手環抱,莞爾一笑,“可是湛王殿下,我記得我好像說過,這銀針一旦施下去,就沒有解藥可解,只能等滿了一個月後,你的身體才會自行恢復。這件事我也沒轍啊。”
“你……”
南宮湛握住她肩膀的手加了幾分力道,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冷聲道:“楚雲汐,你竟敢戲弄本王,終有一日,本王會讓你乖乖爬上本王的床榻!”
“是麼?”楚雲汐忍著肩膀上的吃痛,若無其事道:“那還得看湛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南宮湛在楚雲汐這裡絲毫沒佔上風,介於這裡到處是皇上和攝政王的眼線,只能放開她。
“楚雲汐,你給本王等著!”
南宮湛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這個女人竟敢三番兩次挑戰他的底線,不過很快,他會讓她跪在自己面前哭求!
楚雲汐揉了揉肩膀,該死的,南宮湛對女人下手都這麼狠,估計她的肩膀要淤青一大塊了。
“真是不巧,讓本王撞見你和湛王幽會呢,小汐兒。”
百里宸風冷森森的出現在楚雲汐身後,讓她猝不及防。
楚雲汐忽然感覺到後背一陣戰慄,趕緊躍到地上,對身後人堆出滿臉的笑意,“攝政王,您怎麼有空大駕光臨?我記得今天的日子不是每月十五吧。”
一襲墨錦銀紋長袍的百里宸風從楚雲汐的面前走過,披散在身後的烏髮鬆鬆束住,給了她一張完美無瑕的絕色側臉。
“本王只是途徑路過,可不是來看你的。”百里宸風扔了一個白瓷瓶到楚雲汐的手裡,看都沒看眼前人一眼,聲音冷到冰點,“無極,你還站在那幹什麼,嗯?”
無極悄悄朝楚雲汐擠眉弄眼,這還不明顯嗎?王爺這是在吃醋、吃醋啊!
“是。”他亦步亦趨隨在百里宸風身後,不忘回頭給楚雲汐做了個舉醋罈子狂飲的動作。
楚雲汐開啟白瓷瓶,裡面裝的是硃砂,看來百里宸風已經把她的心思猜得清清楚楚,就連她下一步想做什麼都知道。
還說自己是路過,這不是專程來給她送物的麼?
想不到不可一世的攝政王傲嬌起來,居然像個小孩子似的。
楚雲汐握緊了白瓷瓶,放在心口,淡淡一笑啊,忽然覺得心底泛起一股暖流。
想不到這世上最瞭解她的人竟然不是她的父母至親,而是他……
宮宴開始,正座上坐著皇上和太后,側席上的第一個座位是給攝政王的,而他對面的座位上則沒有人。
大臣們皆坐在下席,誰敢有膽子與攝政王對坐?
宴席上看似是皇上和太后做主,實際上一切都掌控在攝政王的手上,無人敢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