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無法,只得到張超面前。只說他是替皇后娘娘當差的,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求求皇后娘娘,張謙是冤枉的,他當職期間,連一兩銀子都沒貪汙過!
肖林看完信,這張謙在曹不讓一案沒有審完之前,是不可能出獄的。當然,自己給巡查使去封信,將張謙秘密放出來也不是問題。可肖林覺得完全沒必要,張謙若真是清白的,事後自然無事,不過是坐一段時間的牢,辛苦一點而已。
但是張超既然求到自己這裡,放任不管也不好。肖林左右一想,頓時想到一個好主意。直接把信原封不動的裝好,又寫了一封簡訊。給冰雨道:“將這兩封信一併送到蘇州給青硯,這件事就由她來處理。我到要看看,這種情況下,那張母會不會求到青硯面前!”
冰雨瞭解因果後,不禁笑道:“娘娘這招真是太高了!青硯是您的女官,若真是替一個七品小吏說情,那巡查使必給面子。
現在就看青硯如何拿這事讓張母服軟了!且讓那個固執老太婆看看,她看不起的女子,是如何救她心愛的兒子的!”
肖林笑道:“青硯聰明,此事若解決的好,她與張超的婚事應該就成了。”
張超的信處理完了,肖林才來看另一封信。是錢管家寫的,因為鹽稅一案在蘇州鬧的沸沸揚揚,所以他有點擔心如意莊私自制鹽一事會洩漏。到時候連累皇后的名聲。所以請示肖林,這製鹽要不要暫且停了。
肖林把信給冰雨,笑道:“錢管家說的好聽,是擔心我的名聲,他是擔心他兒子才是真的。”
冰雨笑道:“擔心娘娘是真的,擔心兒子也是真的。錢管家素來膽小謹慎,再加上鹽稅案確實鬧的很大,他會害怕也是應該的。”
肖林道:“這苦鹽石製鹽之法,之前我是為了如意莊的小利,才沒有公開。如今我已是大周的皇后,確實不該再私藏。回信給錢管家,讓錢浩將製鹽之法上獻巡察使。看朝廷是給他換成官還是換成地,只管接著,不必再請示我。
錢浩這些年一心一意悶頭製鹽,不僅改進了技術且真的守口如瓶,沒有將方法漏露。並且,如意莊的鹹菜生意,也是由他暗中控制,並沒讓外人察覺到什麼。此由可見,這錢浩雖然沉默寡言,但心機還是有的。給他個鹽官噹噹,總好過曹不讓的那些吸血親戚。”
兩封回信快速送回蘇州,再有回信來,已是大半個月後了。兩封回信都是好訊息,張謙的事,青硯早就知道了。這一接到肖林的信,立即用自己經營的人脈加上皇后娘娘女官的身份。直接面見了巡察使,一番周旋之後,張謙雖然暫時沒出獄。但是張家人都去看過他了,也被換到了單間牢房。一應吃喝用度,都是青硯經手送進去的。
最重要的是,巡查使給了青硯準話,只要曹不讓一案轉至三司,張謙等無大過錯小官立即就釋放。並且他會在上奏時特意註明,張謙是被牽連的。這樣的話,功名還能保住。就算被免職,以後起復還是有機會的。能保住性命又保住功名,這對張家人來說,是意想不到的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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