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看完十八個姑娘走秀，意猶未盡地道：“這就完了嗎？”
肖林笑道：“這才開始，接下來姑娘要表演才藝拉票，那才是重頭戲。”
“拉票？”
“是啊，全部客人都要投票，一百兩銀子一張票牌。哪個姑娘得的票多，就是今晚的秀首。”
週六點點頭：“這怡紅樓東家想的不錯，客人有了參與感，他還賺了錢。姑娘們也會為了那個秀首的名頭更加賣力。”
肖林笑道：“是啊，都誇東家聰明來著。”其實這個主意是肖林和花娘一起研討出來的，當然肖林不會在他倆面前承認。
不一會，花娘再次上臺，姑娘們才藝秀開始。先出場的還是清荷，只見她換了一套純白衣裙，滿頭烏髮散散挽了個髮髻，斜斜地插了支並蒂荷花步搖，再無另的配飾。這身打扮真真是像她名字一樣，清水芙蓉。和剛剛那個三朵花造型比起來，都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
表演的依舊是她最拿手的琵琶，彈的是《海青拿天鵝》的一段。一時行雲流水的樂聲響起，全場安靜下來。一曲彈擺，全場掌聲響起。清荷鞠躬謝過，第二個貓女姑娘就上臺了。
貓女姑娘沒換衣裳依舊是那個妖魅的貓造型，她後面還跟著四個和她一模一樣打扮的姑娘。一時樂聲響起，五人站開，開始跳舞。這舞跳的，全場男人面紅耳赤，激動連連。肖林估計脫衣舞和鋼管舞出場的時候，才能平息他們的激動。一曲舞完，五人分開對著四周“喵”了一聲，走著貓步下去了。接下來的十六場，多是跳舞彈琴，只有一個姑娘穿著勁裝演了一段劍舞。
肖林和週六繪聲繪色的討論著十八個姑娘的優勝劣勢，肖林最看好清荷，但週六覺得那個貓女更勝一籌。楊三全程不發言，肖林問道他才說覺得那個劍舞不錯。
不多時賣票牌的過來，肖林賣了九張，三人各三張。肖林笑道：“你去跟清荷姑娘說，陪公子我喝一杯，這九張票都投她。”
週六趕緊道：“我的三張要投貓姑娘，你去問問她能不能過來喝一杯？”那婢女可能每個包廂都提過同樣的要求，熟練地道謝，然後說去問姑娘是否過來。
週六道：“她們會來嗎？”
肖林笑道：“說不好，一般最少十張票才會來喝杯酒。不過今天你們倆在，說不定人家想看看帝都的大人，就來了。”
肖林說的沒錯，不多時清荷和貓女同時來了。清荷安靜，貓女活潑。兩人喝酒道謝拉票，一氣呵成。肖林知道她們忙著去別地拉票，就保證會投，讓她們自便去了。
過一會集票箱過來，肖林兩張給清荷一張給貓女，週六兩張給貓女一張給清荷，楊三則是清荷貓女劍舞一人一張。花了半個時辰匯票，樓下大廳依舊錶演歌舞，眾人等的也不無聊。一時票匯完了，開始唱票，果然第一名是清荷。雖然貓女的內衣更新穎，但清荷是花魁，恩客多是土豪，贏在錢多，得了這月秀首的稱號。
一時三人看完秀，吃飽喝足天色也不早了。肖林拐到關雎點心鋪，買了幾包點心稍回去給紅香，也沒多逛三人就回莊了。一路上肖林和週六興奮的討論著剛剛的內衣秀，楊三依舊一言不發。
可憐的楊詢，現在滿腦子都是，楊宜帶著他，或者說他帶著楊宜逛青樓了。萬一傳到爺爺耳朵裡，後果不堪設想。此時楊三內心是掙扎的，即希望肖林是妹妹，又希望是自己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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