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躺在床上,屋主和另外兩個租房的人進去看了一眼,分別安慰了他幾句,就出來看著田明躍,防止他逃掉。
烏葉欣在屋裡陪著柳師傅,渾身發抖,不知道她是害怕還是在心裡想著什麼。她的大嗓門此時除了哭,也發不出其它聲音。
廚師雖然疼,但還是努力忍著,他痛苦地問烏葉欣:“姓田的跑了嗎?趕緊想法把我弄到醫院去呀。”
她這才告訴他,有人已經報了警,而田明躍此時還在院子裡,並沒有離開。
田明躍當然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站在院子中,有人上前悄悄地詢問他,弄出這樣的事兒,他心裡是如何打算的。
田明躍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現在這件事雖然還不知道如何結束,但是至少目前他與烏葉欣的事兒就算已經完全結束的,他再也不會受到來自她家的騷擾了。
接到報警後,很快就來了一輛警車。
警察察看了情況後,叫來了120把柳師傅接去了醫院接受治療,而田明躍和烏葉欣則被叫去警局進行了口供筆錄。
隨後的一段時間裡,田明躍被收押,半個月後被判以過失傷害罪入獄半年。
這期間外邊發生了什麼事兒,他也是透過工友的口才知道的。
廚師雖然也有過,但是他並非主動犯錯,他說如果不是烏葉欣非要跟著他,他也打死都不敢背叛妻子。
問題的節點落在了烏葉欣頭上。可是她對廚師多少還是有點喜歡,在他住院治療的幾天裡,以及從醫院出來回到租房的地方進一步休養期間,她還是寸步不離地在病床前照顧他。
可是她哪裡知道,廚師的朋友把他受傷的事兒打電話告訴了他的妻子。
廚師的妻子風風火火地從百十里外的家中趕來了,找到了廚師租房子的地方,當她聽明白照顧自己丈夫的女子居然是造成他受傷的直接原因時,她的怒氣立刻就湧了上來。
烏葉欣在見到廚師的妻子那一刻時,她還是吃驚不小。她正要躲出屋子時,卻不料那女人很快就攔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兩人立刻就在屋裡扭打起來。
女人邊打邊罵:“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要不是你勾引我男人,他又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
烏葉欣哪裡會承認是自己的錯,她的嗓門更是大得出奇!“你好好去問他,看是誰勾引誰!老孃本來有男朋友,他在廚房裡天天吃老孃的豆腐,說和你感情不合,遲早要離婚。要我跟著他把這個工地做完了就到其他工地找活幹,還說要到大酒店找事做!要不是他花言巧語騙了我,我和男朋友好好的又怎麼會被他拆散!”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以為你是什麼好鳥麼?要不是你勾引他,他會喜歡你?”
……
兩個女人罵累了就打,打累了又罵,睡在床上的柳廚師動又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個鬥下去。
外邊圍觀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看著,並沒有誰敢來勸架。
兩人僵持了至少不下二十分鐘,都扯著對方的頭髮不鬆手。
烏葉欣手上的勁兒也不小,只是某一個時刻她走了神,被女人突然把嘴湊到了她的臉龐邊,那女人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咬下了右耳的三分之一有多。
烏葉欣痛得哇哇大叫,鬆開了扯住那女人的手,蹲在地上大哭不已。那女人還要出手去打她時,有人進來勸住她,烏葉欣這才脫了身,跑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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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輕聲地告訴女人,雖然烏葉欣有不對的地方,但是柳廚師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她在照顧,得饒人處且饒人。要說誰對誰不對,其實你老公也不是什麼好人。
女人終於停歇了一會兒,但是回頭還是對柳師傅訓斥個不停。
烏葉欣跑下了樓,站在院子裡還是又哭又罵,罵得相當難聽,廚師女人又從屋裡出來,站在了樓道里,兩個女人一上一下對罵著。
柳師傅悄悄地房東說,請她把烏葉欣的行李包拿出去,讓她趕緊去治耳朵,並叫她再也不要出現在這裡了。
房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到了擺在屋角的一個揹包,提起來就要往樓下走時,被廚師女人看到了,她立刻意識到這包東西肯定是烏葉欣的,於是立馬上前把包搶了過來,扯開拉鍊就把裡邊的東西全部往樓下倒去!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穿什麼東西,像你這樣臭女人,躺在大街上,都沒有男人要你!”
罵得之惡毒,讓在場的幾個人聽了都臉紅。
看著從樓上倒下來的自己的衣服,烏葉欣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她努力忍住耳朵的疼,和她對罵著:“你才是不要臉的jian貨,你才是臭不要臉的女人,你才是不出去的貨色!難怪你男人不想要你的!”
廚師老婆把包扔下來,正好落在烏葉欣的頭上,她撿起包,胡亂把自己的衣服塞了進去。
有人告訴她趕緊走吧,已經有人報了警了,警察一來,她就走不了了。
烏葉欣見再和對方鬧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罵罵咧咧地提著行李包向大路上走去。
烏葉欣走了,廚師女人還是氣不過,關起來門來和廚師在房間裡大吵大鬧了不下一小時。
房東與眾房客在外邊聽著,有當笑話的,也有的誇讚這個女人著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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