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峰,你今晚是來給王家解圍的?”林宇悠悠地道,手中的金龍勳章異常的璀璨奪目。
你是...張懷峰睜大著眼睛,身子不住地顫抖著,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
林宇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以此肯定了張懷峰心中那個可怕的想法。
那麼,戰尊意欲如何?”張懷峰沉聲問,冷汗已浸溼了他的臉。
林宇嫋嫋地抽著煙,沒有說話。
出人意料,張懷峰毫不猶豫地掏出了腰間的92式手q,對著自己的左臂開了一q。
嘭!q聲響起,子彈毫不留情地鑽進其左臂之中,穿透了其骨骼,血噴湧而出,猶如節日中盛開的禮花,將他整片衣袖染得一片嫣紅。
灼熱的彈殼落在地上,叮噹作響,震耳欲聾。
表弟,你這是?”文芬芳愕然問。
張懷峰沒有理會她,而是死死地看著林宇,咬著牙,一字字地問。
夠了嗎?”
林宇自顧自地抽著煙,依舊沒有回答他的話。
砰!他抬手又是一q,將自己的肩胛骨擊穿。
夠了嗎?”
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明天向兵部上交辭呈。”
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語終於隨著嫋嫋的煙霧緩緩吐出。
諾!”張懷峰“啪”一個靠腳,昂首挺胸,立正站好,乾淨利落地將右手舉到齊眉處,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神情無比的莊重,肅穆。
因為他知道,這是他生平最後一次敬軍禮了。
兵者,國之利器也,著戎裝者,當大公無私,保國安民,非一家一族之打手,念你也是上過戰場之人,今日饒你一命,望你謹記。”林宇聲線平緩地說著,輕輕彈落了幾縷菸蒂。
受教了。”張懷峰恭敬地答道,然後兩腿加緊,然後向後轉,靠腳,邁著標準的齊步,領著一眾護衛頭也不回地走上了直升機。
王家眾人無不瞠目結舌,文芬芳更是歇斯底里地大叫了起來。
表弟!表弟!你怎麼可以?”
回答她的,只是直升機起飛的轟鳴聲和螺旋槳轉動的嗤嗤聲。
不好意思,江南省提督也救不了你們。”林宇悠悠然道,深深地吐出了一圈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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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麼人?”王宏飛仔仔細細地觀看著林宇臉上分明的輪廓,一字字地問。
到了地獄,閻王會告訴你我是誰,但前提是,他得有這個膽。”林宇一字字地說,淒冷的風將他漆黑如墨的風衣撕扯得烈烈作響。
開火!”賀風鳴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