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人受傷,全都是死!
閣下好身手,師從何方?從何而來?”
阿福大步走了出來,神色凝重地看著蕭烈,一字字地問。
你沒有資格知道。”蕭烈傲然道。
閣下既然如此倨傲,那就怪不得我了。”阿福冷聲道,一個閃身便來到了蕭烈的面前,右手五指併攏成手刀狀,直挺挺地向蕭烈的咽喉刺去。
暗勁大成,有點意思。”蕭烈饒有興趣地笑了,將身一閃堪堪躲過,同時擰腰轉髖,一個泰式低掃踢悍然打出,直取阿福下盤,強勁的腿風近乎將空氣炸裂。
阿福縱身一躍,剛猛強勁的掃踢恰到好處地從他的腳底掃過。
這小子不錯,速度夠快的。”蕭烈眼眸中不由閃過一抹亮光。
回到天城之後,阿福是第一個能閃過他攻擊的人。
呼!烈烈破空之聲驟然響起,阿福不知何時已來到了他的身後,揮拳直取他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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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術!”
蕭烈本能地將頭一偏,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過兩個字。
他和耿長風過招的時候,後者也曾用類似的方式襲擊過他。
不過,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阿福和耿長風都不可同日而語。
當拳頭從面龐呼嘯而過的同時,蕭烈的左肘已向後悍然打出。
動作如泰拳教科書般標準,速度卻是迅捷如電,集快準狠為一體。
嘭!阿福胸膛塌陷,在狂噴了一口鮮血之後,整個人便重重地砸在了牆上。
咔咔咔!脊樑骨斷裂數根,出氣多,進氣少,顯然是活不成了。
廖家主,這是垃圾貨色就是你的倚仗嗎?”
蕭烈朗聲問道,看著廖準佳的目光戲謔而殘忍。
就像一頭飢餓的狼在凝視著體膘肉肥的羔羊。
鄭天祿已經嚇得癱坐在了地上,兩眼圓睜,如鯁在喉。
廖準佳則硬著頭皮,強作鎮定。
不要以為你們會兩下拳腳功夫,就可以橫行無忌,無法無天,這個社會終究還是講金錢,講關係的,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們在班房裡待一輩子。”
哦,這樣啊,那麼就請廖家主給你所謂的靠山打電話吧。”
林宇氣定神閒地說,悠然彈落了幾縷菸灰。
好的,你們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廖準佳恨恨地道,眼眸中旋即散發出一抹仇恨與怨毒。
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敢將他的獨子弄成殘廢,直接把他們一q崩了太便宜他們了,把他們弄到班房裡,然後讓獄卒將他們一點一點地折磨至死,方解他心頭之恨!
須臾之間,他已然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張房長嗎?我,我……
我現在已經不是巡捕房那片區的分房長了,京師刑部來了人,已將我革職查辦,目前我正在京師接受審查。”
手機的另一端登時傳來了一個鬱悶的聲音。
廖準佳不由臉色一變,然後撥打了另一個號碼。
魏判官嗎?我是……”